听着梁正武又在对自己大吼大叫,余飞很是不满。
“老梁,你啊,总是改变不了办事死板的『毛』病。”余飞教训的口吻训道,让梁正武更是窝火。
什么时候,自己轮到余飞这个现在什么都不是的家伙来教训了?
“照你的意思,对待坏人,咱们要跪下去求他,让他承认自己的错误,让他主动交待自己的问题,认识到自己陷害别人是不对的,是这样吗?”
余飞讽刺的口吻反问。
“你觉得这样做可行吗?如果可行的话,你做一个给我看看,如果你成功了,我余飞任凭你处置,不管是坐牢还是枪毙,我都认了,怎么样?”
梁正武噎住,半响后才咬牙道:“你少给老子强词夺理,错了就是错了,别给老子狡辩,反正你的做法是不对的,是违规的,是我们不提倡的,是……。”
“行行行……。”余飞急忙打住:“老梁,收取你那套吧,那是你们的做事原则,跟我无关,别忘了,我不是你们的人,不用遵循那套规则。”
“再说了,你说我什么『逼』供,你有证据吗?”余飞声音赫然提高:“老梁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没证据的事你说什么?”
“呃,你……。”老梁被呛得哑口无言,半天才缓和过来。这小子的歪理还真够多的啊,他怎么就不明白,自己说他是为了他好呢。
“行了老梁,别矫情了。”余飞吐出一口气:“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案子破了,被冤枉的人洗清了冤屈,而你们又立了一大功,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你还叽歪个什么劲。”
梁正武继续给噎住了,照这意思,还得感谢这小子啊,可是老梁怎么都觉得这心里就是不舒坦呢。
“再说了,这还不都是你无能吗?”余飞说着说着,来了火气:“如果你有本事,早破了这个案子,不让我兄弟蒙受不白之冤,用得着我亲自出手吗?”
“这个……。”梁正武老脸有些尴尬了。余飞这话貌似也有道理啊,话糙理不糙。
其实他也想尽快搞清楚这个案子,所以一再严厉常连不惜一切代价,尽早破案,可最终还是没能在余飞赶来前破掉案子,说来也是蛮惭愧的。
“行了老梁,我也懒得说你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对了,正好有一件事跟你说。”余飞懒得和梁正武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转了话题道:“谷大琼怎么出来了?”
“你说什么,谷大琼出来了?”梁正武先是一愣,很快没好气地道:“你开什么玩笑,谷大琼犯的事大了去了,怎么可能放出来,就算不是死刑,他这一辈子也得把牢底做穿了。”
这话也让余飞一愣:“你确定他没出来?”
“当然确定。”老梁的口吻相当坚定。
“可不对啊。”余飞皱眉道。
“哪里不对了,你小子又要搞什么?”梁正武警惕地问,好像余飞又要搞事似的。
“不是我要搞什么,而是谷大琼接下来要搞什么。”余飞口吻郑重起来,带着几分严肃。
“你什么意思?”梁正武不解。
“知道李光的案子背后主使是谁吗?”余飞反问。
“不就是田逸龙吗,还能有谁主使?”梁正武更不解了。
“唉……。”余飞失望地叹了口气:“说你不行,还真说对了。这案子你以为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吗,田逸龙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而已,真正背后主使的人是谷大琼。”“我告诉你老梁,人家谷大琼都跑到云州来兴风作浪了,而你还在那里信誓旦旦地说什么谷大琼把牢底坐穿,说这话时你不害臊吗?你不觉的你很差劲吗?你一路高升到现在的位置,如今身居高位却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