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高安良也不想在梁正武面前提余飞,他知道现在梁正武对“余飞”这个名字很是不爽。
但事关重大,事关很多人的生死大事,他又不得不提。
“老高,难道没这小子就不行吗?”梁正武『揉』着额头道:“什么事都要这家伙『插』一手,是不是显得咱们太无能了?”
高安良倒是没这种想法,他考虑的只是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好的效果,只要能尽快将云州的kǒngbùfènzǐ清除,保护好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就算有人说他无能,他也无所谓。
“老梁,你想多了,咱们这是才尽其用,余飞有这样的才能,我们为什么不用呢?”梁正武反问。
“不是……。”梁正武心里堵得慌:“我就不信了,没那小子,我们会搞不定那些kǒngbùfènzǐ。”
“唉……。”高安良无奈地叹息一声:“老梁,邪不胜正,我从来不怀疑我们清除kǒngbùfènzǐ的能力,就算没有余飞,清除这些恶徒也只是时间问题,可问题是,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要付出多少代价?”
梁正武沉默了,似在思考什么。他不说话,高安良继续:“你到云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最早的地网行动开始到现在,为了云州的朗朗晴天,为了云州的和谐稳定发展,咱们牺牲了多少优秀的战士,多少可歌可泣的英雄,你应该比谁都
清楚。”
梁正武继续沉默,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个精英战士的面容,那些牺牲了的英雄们。“这一次咱们面临的情况更加严峻。”高安良面带凝重:“他们都是一群被xǐnǎo的狂热份子,敢用自己的命去做人体zhàdàn发动袭击。这样的恶徒,他们攻击的对象除了我们外还有平民,他们眼里没有人道和良
知,只有杀戮,疯狂的杀戮。老人小孩,甚至是孕『妇』,都是他们杀戮的对象。”
“一旦他们发动袭击,那将是轰动全国甚至全球的恐怖事件,其造成的恶劣影响,早已经在别的地方有了实践,你应该清楚这事的严重『性』。”
梁正武默默点头,长长地吐出一口闷气:“老高,你说的我都明白。”“你明白就好。”高安良更加严肃了:“余飞的能力毋庸置疑,他对处理这些kǒngbùfènzǐ有的是手段,有他参与行动的话,我们能在最快的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丧心病狂的恶徒清除掉,确保人民群众的财
产安全,还能尽最大可能的减少我们的损失和牺牲,这不是很完美的事吗,你又何必抱着对余飞的偏见耿耿于怀呢?”
梁正武苦笑:“老高,我懂你的意思,可是,余飞的手段你又不是不清楚,那小子每次都是在玩火。”
“那又怎样?”高安良反问:“别看那小子每次都玩得很过火的样子,但每次都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你不觉得他玩得很有分寸吗?”
“哎,老高,你是不是被那小子收买了,怎么一路上都在替他说话。”老梁郁闷了。
“我不是在替他说话,我是在陈述事实,梁正武同志。”高安良郑重无比:“我不能让你一错再错,因为一时的偏见而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额,我……。”老梁那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了,火辣火辣的。
也只有高安良才敢把话说得这么直白,换做是别人,梁老大肯定要生气了。
“老梁啊,咱们搭档这么多年了,听我一句劝吧。”高安良为了说服梁正武,也算是苦口婆心,用心良苦了:“余飞这小子的手段是有些过火,但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那就是消灭kǒngbùfènzǐ,保境安民。”
“纵观每次余飞的行动,哪次不是打击和惩处了恶人,保护了弱小和良善。保护了一方百姓的平安呢?”
这个事实梁正武也没法否认:“老高,你说的我承认,那小子做的都是好事,但他的手段……。”“老梁,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高安良抢过话头:“非常之人做事,总会有非常的手段,余飞就是这种非常之人。有时候,只要坏人得到应有的报应和下场,我们又何必这么死板地去苛求他人呢,人无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