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键这次不一样,大白天的,而且还在安装有视频监控的交通大道上。
就算没有街道上的监控,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还有许多人录了视频搞直播,这种情况下搞死人,就国内这种环境,而且还是在燕京,这事可大了去了。
“总裁,网上和新闻上现在到处都在播报这件事,已经引发成公众事件了。”黑姑继续道:“按照惯例,一旦形成网上的公众事件,必定会有有关部门重点关注,更有甚者会让某些大佬们震怒。总裁啊,咱们这是在燕京,大佬多着呢,一旦某位大佬震怒了,那可就在劫难逃了。”
“现在谁都知道是大飞做的这事,都不用查了,警方可以直接抓人。”
黑姑这么一说,韦淑芬的脸都变了,变得有些慌神了。
“这,这大飞,我不是说了让他只抢钱,不要闹出人命的吗。”韦淑芬郁闷得直跺脚:“这头蠢猪,怎么动不动就要搞死人呢。就算要搞死人,也不能大白天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弄吧,以为这是在巴利尼亚那种混乱的地方啊,这里是燕京,不是谁都可以乱来的地方。”
“总裁,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黑姑叹气道:“一旦他被抓,把您供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韦淑芬是彻底慌了。
她韦淑芬可是个好面子的人,一直以来,她表面上打造的都是傲娇的女总裁,光鲜的成功企业家,甚至还做些慈善,成为慈善家。
这样光鲜的人物,突然有一天成为杀人主犯,被戴上手铐坐在被告席上,成为无数记者闪光灯焦聚的杀人犯,这让她如何接受得了。
“黑姑啊,那这,这怎么办啊?”韦淑芬慌张起来,接着又自言自语地道:“希望大飞能挺住审问,不把我供出来,听豺爷说大飞很忠心,应该不会乱咬人的,死了他也会硬抗所有罪责。”
“总裁,那是对豺爷的忠诚,对您就不知道了。”黑姑叹息道:“大飞肯定不敢告发豺爷,但会不会将您告发出来,我真的不知道。”
韦淑芬想了一下,也的确是啊。
大飞又不是自己的手下,是豺爷的手下,不过是给自己帮忙而已。
这家伙如果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不敢告发豺爷,但谁能保证他不敢告发自己。
这么一想,韦淑芬心里就更害怕了。
“不行,我得去找豺爷一下。”韦淑芬抓起手包,慌忙离开办公桌,准备去找豺爷。
“总裁,您稍等。”黑姑急忙叫住,并劝慰道:“这事您也别心急,大飞怎么说也是lǎojiāng湖了,警察要抓他也不容易,不急这一时,还有一个情况得向您报告一下。”
韦淑芬一愣:“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总裁。”黑姑换了一口气:“大飞他们的报告,本来是要成功了的,可是被人半路上救走了兰欣欣,银行卡在兰欣欣的手上,所以这事就这么黄了。”
“有人救走兰欣欣?谁?”韦淑芬脸色一沉,脸现怒色,这是谁在和她做对啊,现在她傍上了豺爷的大腿,谁敢跟她做对那就是作死。
大不了她多陪豺爷睡两晚,让那条老sèláng偷偷弄死几个人,简直不要太简单。
“总裁,这个人可能你根本想不到,连我都不大相信。”黑姑严肃且郑重:“据他们说,好像是唐颂,唐副总。”
“你说什么?唐颂,不可能。”韦淑芬想都没想就否决了。
她对唐颂的了解是最熟悉不过,唐颂就是她最忠实的一条狗,自己说东他绝不会往西。
从这些年唐颂的表现来看,韦淑芬觉得就是所有人背叛她,唐颂也不会背叛的。
自己就算是变成一条落魄的丧家犬,唐颂也会无怨无悔地忠实守护在身旁,韦淑芬有这样的自信和把握。
黑姑听到韦淑芬自己一口否决了,不由得眉头直皱:“总裁,我知道您对他很信任,可大飞那边的人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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