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苦涩难言的王仲摸了摸怀里的吊坠,幸亏,还有这个希望,这个吊坠按照他父亲青山的说法,是一块传法吊坠,只要找到正确的开启法门,就有机会获得最上层的武学,可惜自从七岁那年得到这个吊坠开始,他就不得开启之法,如今看起来,想要开启也是遥遥无期。
叹了口气,王仲收拾心情,走回杂役房,就在他即将踏入杂役房的一瞬间,手中的吊坠闪过一道绿光,这是?!!王仲的眼睛,瞬间睁圆了……
“哎!年轻人,这么早就沉迷色欲,将来可怎么办啊?!”第二天上午,御剑堂管事房里,詹管事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站在面前面色发白,眼袋浮肿的王仲说道。
也难怪詹管事一脸恨铁不成钢,年近半百的詹管事是御剑堂的大管事,但是膝下无子,似他这般在武学上没什么前途的管事,在这个年纪,就想着找个接替人。
本来他看好被他救回来的王仲,因为他沉默寡言,但是勤劳肯做,为人又不招摇,确实是管事的合适人选,没成想这个念头才动了没几天,就在今天早上见到王仲做事心不在焉,眼袋浮肿,双脚打漂。
想当然的就觉得王仲是因为昨晚出去干了什么坏事,才会如此,不过他觉得也无伤大雅,男人嘛,有点需求也不是什么问题,就是不能太过,所以想敲打敲打王仲,因此才摆出这一副摸样。
站在詹管事面前的王仲听到这里,顿时觉得欲哭无泪,他昨晚在临进房门的时候,见到吊坠绿光一闪,当即激动不已,以为能够得到吊坠里的上层武学,没成想不管他怎么翻来覆去的查看,却始终没有结果,大失所望的王仲再一看天色,居然已经泛白,只好硬着头皮开始一天的工作,没成想居然今天会被管事叫来,因此闹了个大乌龙。
虽然觉得委屈,但是王仲也不找不出理由辩解,因此只能望着管事,一脸悔过的样子,先应付过去再说。
詹管事眼见王仲满面尴尬和悔悟,心下点了点头,暗赞了一声孺子可教,但是现在王仲这个状态,要是去做事,明显不太适合,那只好派个轻松点的活计给他。
毕竟虽然他有意让王仲接替,那也要御剑堂堂主龙建山点头,如果让东家看到这么没有活力的一面,势必会让他东家对这个孩子的印象大打折扣,他转念一想,就有了计较。
“也罢,你如今这个状态,要是去做事,只怕还会打坏了东家的东西,这样,你去东四里街那里,找于氏铸剑坊的坊主,就说我御剑堂要找他们预定三十把教习飞剑,让他务必在五天内铸成,这是我的信物,你拿去他们自然会明白,回来后就去补个觉,别让东家看到了,觉得晦气!”黄管事沉吟了一下,说道。
“谢管事大人体谅!我这就去办!”王仲听到这里大喜,当然知道这是黄管事给他开的后门,他今天做事早就觉得乏了,但是又迫于生计不得不做,因而忙不迭上前取了黄管事手中的信物,连连拱手致谢,然后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年轻真好啊!”看着刚刚还一副脱力样子的王仲,转头就一阵风的跑出去了,黄管事摇了摇头,叹息道。
走出御剑堂,王仲放慢了脚步,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吊坠,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着如何才能得到吊坠里的上层武学。
吊坠在他身上足足放了十几年,但是他一直没有找到解开吊坠的办法,昨天晚上恰好绿光一闪,虽说不一定是会解开,但至少已经有了触手可及的希望,但是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在思索,到底哪里有特异的地方,让吊坠有了反应?
他边走边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吊坠再起反应,但是想破脑袋,他也没有想到昨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时,他才发现脚底下,不知何时铺地的已经换成了大理石了。
他抬头向前看去,前方十米处是一丈高的朱红大门,大门顶上挂着一个黑底金子的牌匾,上面刀劈斧削般的写着四个大字:于氏铸剑!原来是到了目的地了。
他正准备走上前去,敲开大门,就听得右侧传来一阵哒哒哒的乱响,同时一阵呼喝声传来,仿佛近在咫尺,他侧身一看,就见到一队华武帝国的骑兵骑着机关战马奔腾而来,而最前面的那一只机关战马,已经离他不足半米,就在他转身这会,已然刹不住与他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