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别的没学,就学了一点点的针灸,有一次听我师父说人体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一直想知道人体忍耐性到底有多么深,可一直找不到人做这个实验,这位叔叔,你真是好心,今天竟然自愿给我做实验,没事,就是疼一下,不会伤害你身体根本,保证一会拔掉了针,你依旧完好无损,所以现在让我好好观察一下这个实验的结果。”诸颜奕说的好无辜。
“不要……了,赶紧拔……掉我的针,我愿意说,我……全部说。”边喘气,边开口,那人害怕了,从没有这么可怕的刑罚。
“真说?”诸颜奕问一句。
“真……说。”那人肯定。
诸颜奕一脸惋惜的表情:“可惜了。”随后手一挥,一根铁针拔掉了,在铁针拔掉瞬间,那人就感觉不到疼痛了,仿似刚才的疼痛只是一个梦境。
“好了,说吧,为何来我们的包厢,目的是什么?”诸颜奕直接问道。
“我白天看见姑娘去打开水,我们那边缺少媳妇,我想着就抢走了,去做媳妇的。”这人听了问话,看了一眼诸颜俪开口,他原本的目标真的只是诸颜俪。
/列车长自然听到了,他看了一眼诸颜奕,惊叹姑娘的镇定和手段,好奇这姑娘的来历,不过也只是好奇,有些人看似穿的不咋样,其实说不定从哪个家族中出来的,再说,眼前几个男女的气质就跟一般人不同,心中存了交好之心:“放心吧,姑娘,我们一定会抓住他身后所有的人。”
列车长和乘警就这样押着这一个人走,诸颜奕他们见已经没事了,而且天也还早,索性都回去休息。
早上六点左右,整个车厢开始有了踢踢啪啪梳洗的声音,诸颜奕揣测,应该是包厢中其他昏迷的旅客药性过了,都醒过来了,诸颜奕感慨的是,好在昨天这个车上孩子不多,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