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田园情节在小的时候就能体现出来,李赟小的时候,就喜欢玩土坷垃,拿狗尾巴草编蝈蝈笼子,十二岁时就借二哥家牛犁地。种地是辛苦,但是收获庄稼时那种满足是别的比不了的,不过现在由于谷贱伤农,有不少农民背井离乡,到城市里打工。自己老家也就是因为找到了花产业和乡村旅游这个项目,出去打工的都回到了家里,经过一年的发展,可以说是走上了致富的道路。
躺在散发着青草味的牧草上,看着上面的天空,边疆的天空和小时候老家的天一样蓝,只是少了云彩,这个也是因为两地气候不同,别看边疆雪山多,整天的下雪,看上去不缺水,但是因为处于内陆,是大陆干旱性气候。老家那里靠海算是温带海洋性气候,雨水比较多。这个不同可能就是天上云彩多少的原因。
瞎思乱想了一会,歪歪头看到艾则孜又牵出一匹马来和史继明两人在给梳毛,想想好长时间没有骑马了,冲着艾则孜喊道:“咱们这儿有能骑的马吗?”
艾则孜回过头来答应着:“有啊!”
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活动了两下:“走,咱们去挑匹马,咱仨人骑一圈。”
马厩里上面按的天窗,白天阳光照的里面亮堂堂,李赟是个颜值党,挑了一匹棕红色的马,抠着笼头牵到门口,给系上缰绳,以前的系缰绳都是直接系个扣,当时李赟可是学了一上午,现在有了专用连接用的金属活扣,用起来是方便,但是失去了那种系扣的快感了。抓了一把豆粕放在手心里喂给它吃,这批买来的马,在马场时就驯养的适应了亲善人类。
在动物群类里,马应该是对人类最友好的动物,喂完了豆粕,拍拍它的背,让它乖乖的等着。从马厩旁边的小库房里拿出一套马鞍,按到马背上,晃了晃让和马背贴合一些,然后半蹲下伸手捞过勒肚绳系到马鞍的挂扣上,这个绳系时就得注意松紧了,系松了,骑一会马鞍就要掉,系紧了,马就不舒服,跑起来它就有可能不听指挥。
这绳松紧度完全就要看和马的熟悉度和经验,有的马和主人默契度高,系松紧时它就会有小动作暗示主人。如果骑的是不熟悉的马,系这根绳就要看经验了。李赟是吃了不少次亏才摸索到系这跟绳的经验。
吃的最大一次亏就是这根绳给系紧了,跨上马以后,跑起来就是头歪着感觉别扭,怎么用缰绳给它信号快走,它就是不听话,后来照它屁股一巴掌,结果它直接立起来,这个姿势在电影上看到不少骑兵用,感觉很威风,但实际上要是没有准备,真是危险。李赟因为吃过脚蹬套的太牢,甩下马让拖着挣不脱脚的亏。后来骑马就只用脚尖踩着脚蹬。谁知这次马突然立起来,没有防备,人是直接从马上秃鲁下来,屁股摔了个实的,当时感觉盆骨好像碎了一样的,趴在地上是半天没敢动弹。
马是个特别敏感的动物,人对它的好与坏它感觉的很清楚,它会伤感流泪,也会高兴。李赟养成的习惯就是见了马第一件事就是上去先抚摸它的头,做这个时要正面对它,让它看到你的眼睛,心里要把它当作朋友,不要把它就当作可以骑的一个牲畜。据科学家考证,成年的马可以相当于幼儿4-5岁的智力,还有的高达6-8岁幼儿的智力,所以和马心换心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