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冲着正在用拈花指吃葡萄的韦欣做了一个鬼脸,她哧哧的笑着没吭声,妈妈本来是面对着她在整理小孩尿布。这才刚怀孕不到三个月,妈妈就准备好了尿布,她和阿姨的观点是尿布用纯棉布对孩子的皮肤好,本来她是打算把一件旧床单撕了做尿布。
李赟看着那旧床单实在是不像个样,就跟两位老人说:“你们还是别用那个了,我给弄新的棉布吧,绝对保证是纯棉的。”
当着妈妈和丈母娘的面就给家里有纺织厂的刘姐打电话:“喂,刘姐啊,找你帮个忙,给弄点纯棉布呗,给孩子做尿布。”
刘姐在那边用那敞亮的嗓门:“给我大侄子准备尿布,我这个当姑的荣幸啊,没问题,明天我就给你发过去,等孩子出生,你可得记得通知我。”
“姐,到时我摆喜酒,你必须得赏光。”
“说定了。”
结果第二天,刘姐的司机就专门给送来10匹坯布,纯棉纱织好没有任何处理的。
这是用到啥时候才能用完啊,这刘姐为人处事大方敞亮,但是这太多了也没用啊,后来还是妈妈说:“放哪里,等村里谁家有孩子咱送去。”
这还有专门送尿布的,不过村里就这样,只要是能用的上的,都能送,都能留。
妈妈和阿姨用了一天把一匹布铰成做尿布的大小,为此妈妈把闲置的洗衣机拿出来,整整的洗了两天,晒了满满的两个院,为了晒尿布,李赟是去找二哥要了一捆拴草帘的尼龙绳,把院子里拉成一院的网。
这会妈妈和阿姨又在叠尿布,叠好的放在塑料袋里密封好。
妈妈注意到了韦欣的动作,回头看李赟:“你还没去?”
“妈,我这不是正要走呢。”
还是赶紧的走吧,到了妈妈家,几只小小黄正在玩着它们一贯的游戏,追着一根骨头跑来跑去的,这一个月它们又长大了一圈,不过还是个胖墩,看到李赟过来,跑过来围着,小黄和小四歪着头瞪着那纯净的眼睛看着李赟,二黄和三黄前腿抱着李赟的腿就要往上爬,它们的嗓门变化也很大,由原来的哼哼成了现在还带有奶声奶气的“汪汪....”
把它俩拨拉开,到厨房拿了个马扎,又从冰箱里找了根火腿肠,出来坐在厨房门口,撕开火腿肠的外衣,用手掰着小块,扔出去,几只狗崽子争先恐后的上前抢着,这几只数着二黄能抢,要是扔到它们中间肯定是它抢到,这样就扔到别的跟前,它还是恶霸似的上人家嘴里抢。
俗话说:吃不饱的狗崽子,这不是喂了三根火腿肠,它们还是依旧抢的那么凶,那架势真是红了眼似的,嗷嗷的,不但动作猛,嘴里也是没停下,吓的鸡群不用撵,都蹲在栅栏上不敢下来。
它们慢慢的长大,大黄就变得不太搭理它们,即使它们在院里闹腾的欢,大黄还是趴在哪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就连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颇具大将风度。由于它下崽,妈妈更是给他喂的好,天天的骨头汤,再加上冯瑶姐一直以来给捎来的狗粮,把大黄喂的即胖,毛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