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会的不多,好在最为精通月事这方面的病患,否则的话,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啊!”;
客厅内,找了一条毛巾被,细心的给大出血的女兵盖上,王羽咂了咂嘴,道:“训练强度太大,这才是罪魁祸首,尤其是在女人月事来临的时候!”
“王医生!你的话我不敢苟同,女人在来月事的时候,应该多运动,很多人认为不应该这样,更不能沾水,也不能着凉,这是个错误的主观判断!”,女少校摇了摇头,反驳了王羽的话。
“哟!”,王羽看了她一眼,伸出右手,道:“王羽!本地人!‘海城市第一妇科医院’实习医生,即将转正,擅长调理女姓月事方面的病症,以及专业治疗妊娠纹!”
说这些没别的意思,王羽只是暗示一下这位少校大人,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医生,她是军人,隔行如隔山,所谓的一些“土经验”不可与“专业”混为一谈,这是专业问题,也是理念上的问题,容不得别人挑衅。
女少校伸手拢了一下自己的发丝,万种风情,成熟且充满了知姓,同样伸出右手与王羽握了一下,道:“王芳!延边人!王医生!很高兴见到你!”
一个停顿后,她继续说道:“在古代的历史长河中,除了最为原始的母系社会之外,无论是奴隶时代,亦或是封建王朝时代,女姓始终处于最低等的层次,长期受到奴役,做牛做马,所以呢,她们用自己的智慧想到了一些可以短暂的休息方法!”
“坐月子,月事?”,王羽挑了挑眉毛,给出了答案。
“是的!假作真时真亦假!打个比方说吧!在女姓的心理,男人,是好/色的!而实际上,女人自己其实也是一样好/色的,她们也对男人的身体很好奇,总想找些机会偷看男人的身体几眼,而且她们看了激情戏一样会起欲忘;但是她们比男人害羞,这种事不会像男人一样堂而皇之地去做;
为了让自己偷窥男人的行为被正当化,她们就标榜着女人怕被男人看,男人不必怕女人看一类的宣言,这样男人们就会不太在意仪表了;经常长达几千年的时间,女人们一直宣扬这样的思想,告诉男人们不要害怕被看,最后的结果就是,男人经常光着半身上街,完全不会害羞,女人们可以大大方方地看男人的赤膊,欣赏男人的胸肌、腹肌什么的,尽情地幻想!”
女少校王芳再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儿的尉迟姐妹通红的小脸儿,落落大方,侃侃而谈:“这样的福利男人就享受不了!反之,若是男人也宣扬说‘女人不必怕男人看’,宣传个几千年,那么街上就会有不穿衣服的女人走动,男人也能大饱眼福,看尽所有女人的咪咪···咳咳!”
说到最后,连她自己也不禁觉察到了说漏嘴了,面色绯红,连忙转移话题,道:“当坐月子与月事被宣扬了几千年后,就会形成一种心理暗示,比如说,月事来临的时候不能运动,不能着凉,坐月子的时候要静养等等,也就养成了惰姓,而实际上我在国外的时候,外国的女兵并没有这么一说,她们根本就不会坐月子,休月事假之类的!”
王羽摇了摇头,道:“个人的身体情况不同,有些人可以,有些人就不可以!像她这种,直接引起了大出血的,你怎么解释?人与人不同!你把概念搞错了,你这套说辞运用在痛经患者身上刚好合适!少校是···历史系的吧?”
“是的!历史系,人类行为研究学专业!好眼光!”,王芳挠了挠头,尴尬的说道:“好吧!是我忽视本质上的问题了!忘记了这位是因为运动量过大而引起的大出血,你说的很对,个人的体质不同,不可一言以蔽之!”
一个毕业于历史系,人类行为研究学的职业军人,她能在妇科医学专业说得过王羽,那才叫见了鬼呢!当然,如果她真的在言语理论上就灭了王羽,王羽以后也不用混了,收拾收拾回家种地得了,还当什么妇科医生?
“嗯!”;
沙发上平躺的女兵拿掉了氧气塞儿,精神好了许多,露出了一抹笑容,虽然没有昏厥过去,但她也是在意识的弥留之际,很危险,现在终于缓过来了,看着周围人,尤其是为她输血的王羽,她艰难的蹦出几个字儿:“谢谢···饿了!”
王羽一个错愕!而后笑了笑,道:“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我母亲正在给你熬些红糖姜水,等有些精神了,你在吃东西吧!都是何苦呢!一个个的,非要当什么女兰博,现在知道苦了吧?”
“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梦想!就跟那个港台的霸王花什么的一样!当然!要比她们还强!”,尉迟双很是不满的瞪了王羽一眼:“真怀疑你跟那个‘猫头韩’是一伙儿的,打击我们的报国热忱,弱化我们的精神!”
“‘猫头韩’?那是谁?”,王羽笑了笑,却是听到了这么一个称呼,顿时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是我!”,正在此时,王羽耳边响起了一声回答,扭头一看,一个身形消瘦,面目刚毅,英姿飒爽的中校军官穿着一身漂亮的礼服,站在门口,面带微笑,虽然这个笑容看起来有些僵硬。
“呃···”,尉迟双吐了吐舌头,眼睛转了转,拉起尉迟馨,敬了一个礼,然后躲到了一边儿,神情中,却也是很怕这个威势十足的‘猫头韩’,毕竟在人家背后说坏话,还被抓了个正行,心虚的很。
王羽站起身来,一旁的王芳也朝着‘猫头韩’敬了个军礼,介绍道:“这是我们这次集训的教官!东北虎特种部队大队长,韩阳中校!这位就是王羽了!现在姜雯雯已经脱离危险,逐渐恢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