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厚没有回应自己,白彦喜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哀求“钟厚会长你说一句话,究竟怎么样才能原谅我的过失你只要说一句话来,我保证接下。”
白彦喜的作态落在了旁观的人眼中,一个个都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感觉,连这么强势的白彦喜也得低头了,这即使是在木云峰年代那也是不可能的。可以想见这个年轻人是多么神通广大,而自己等人又是多么的白目。这些投反对票的人心里后悔死了,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后悔这个词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折磨人的。
不过,他们还是对白彦喜抱有期望,也许也许他的哀求就有效了呢。白彦喜可以留下,我们自然也可以留下。当然了,钟厚肯定会清洗几个的,可是谁也不知道清洗的会是谁,总会有不清洗的吧,这就是希望在人间嘛。
他们的期望似乎并没有落空。钟厚不置可否的说道“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也不是不行。你会开车吗”
白彦喜一愣“开车会啊。”
“那好,你就来当我的司机好了。每个月工资九百块,还有一间小办公室供你使用。那个办公室条件很不错的,墙壁上斑驳的很,全是抽象话啊,冬天冷,夏天热,可以很好的锻炼身体,真是一个好去处啊,白会长,你有兴趣吗”钟厚冷笑着说道。
白彦喜大怒,不过却还是强自忍耐心头的怒气,好声好气的说道“钟厚会长,我好歹也是个会长,你这样作践我是不是显得太过了”
“你还知道太过了啊。那你作践我的司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我的司机就代表了我你居然让他呆在破旧的办公室里面,你居然只给他发九百块的工资你该死谁不给我脸,我就打得他连他妈都认不出来滚蛋,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蛋”钟厚说的是那样的霸气凛然。
“你你”白彦喜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没想到这个钟厚跟一个愣头青一样,直接要赶自己走,还赶得这么坚决,“你肯定是要后悔的你等着吧,我们走”
白彦喜说完就大踏步的离开了,跟他一起投了反对票的人也跟着离开了。这些人走的时候心情是那么的苍凉,就好像是被奸臣逼迫不得不离开庙堂的忠臣一样。有些人,永远都不知道去反省自己的过错,永远都觉得别人对他是多么的不公。白彦喜他们,无疑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