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再吻她吃过巧克力的唇
我的女孩
永远我最爱的女孩
好听的旋律,动人的声音,随着她满满又甜甜的回忆一拥而上,充斥着她的大脑,回荡在她的耳边。
对那几张CD她爱不释手,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又可以听到他的声音了。
“谢谢你严妍。”
“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的,其实我早就应该把它给你的,只是好像刚腾出那样的时间来………”
以后她也许再也不回轻易地碰那些曾经属于他们的东西。
一场悲伤的聚会一直到天黑白结束,严妍最后告诉夏晨雪,邱远航地葬礼就在明天举行。
她就不去参加了。
她约了医生,明天做手术。
送他走的那一天,她会按照他的遗愿,让他们的宝宝去陪他。
她要把孤独留给自己。
……………
夏晨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咖啡馆里出来了,两条腿仿佛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回到家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刘一雯和白浩然。
冬过了是春,本该温暖。一场带着凉意的清雪降临在墓地,她要用白色来装饰人们那一身黑衣,给这个场景添加几分凄凉。
夏晨雪身穿一件黑色羊毛大衣,内搭一条黑色裙子,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鞋,站在邱远航的墓碑前,目不斜视的凝视着那张笑脸,眼中噙着泪水。
模糊的视线中清清楚楚的都是那年season乐队一起站在舞台上演唱的情景,他们那时还是放荡不羁的翩翩少年,而今四季乐队的四个人,沐春风不在了,邱远航也走了,剩下的张冬阳和郑雨晨一个在国外一个在其他城市,这个乐队从毕业那天起就解散了。
有些解散的乐队还会再相聚,可是这个乐队的人已经无法再聚在一起了。
那样年轻的生命仿佛还没有绽放,就结束了。对她们的惋惜和思念,除了泪水就是把他们放在心中,永远都不忘记。
白浩然静静的站在夏晨雪身后,满眼忧伤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刘一雯也红了眼圈与夏晨雪并肩站着。
墓碑前只有邱远航的母亲、公司同事和一些亲戚,并没有严妍的身影。
夏晨雪想严妍这个时候可能正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怀了八个月的孩子,要做引产手术,可能要先服下药物使胎儿死亡,然后再生生的将他从母亲体内剥离,这是何其残忍?
想到这里,夏晨雪得全身也跟着一起疼了起来,疼痛与悲伤的两面夹击,促使夏晨雪头一晕,脚一软,靠在了刘一雯的身上,她带着满是泪水的脸晕倒了。
身后白浩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抱着她离开了。
葬礼结束,邱远航家的几个七大姑,八大姨就开始了对严妍没来向邱远航告别的议论。
“你说这女的真是铁石心肠,他们感情那么好,她都不来送送。”
“感情好有什么用,跟着活人谈感情,和死人只能谈钱,财产已经到手,告不告别的有什么用?”
“我看不是因为这个吧!你看远航她媳妇没来,但是来了个女的,哭的比他妈都伤心,我看她和远航关系一定不一般,说不定这就是远航在外面找的小三。”
“对对对,我觉得你说的对,刚才哭晕那个一定是小三。”
听到这种低级趣味问题,邱远航家的几个远房亲戚也加入了议论行列。
这些难听的话,刚好都被刘一雯听见。
她怒不可遏的站在了这几个人面前,挡住了她们的去路,“你们说什么呢!那么难听?谁是小三,你才是小三,你们全家都是小三。我真不明白,你们远航家亲戚还是他的愁人。”
“我们当然是亲戚了,你又是谁呀!我们聊天管你什么事?”
“我是远航的朋友,你们愿意聊什么与我无关,我也管不着,不过你们说我的朋友就不行。看你们一个个的,该敢说自己是远航的亲戚,我看你们时他的愁人吧!他生前就在他背后嚼舌根,他死了还要在他墓碑前说三道四,我看你们就是存心来给远航父母添堵的,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晚上远航去找你们………”
刘一雯一个人教训了这几个人之后,才去墓地外面找白浩然和夏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