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陈市长好好打量一番来人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子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像台机器在回答他。
“我是五号,生主派我来伺候你。”
说完了,只管解裙子上的扣子,一切都像是事先设定好的。
唐突的举动让陈市长无所适从推辞道:“我夫人很快就回来了,还请美女自重。”
红衣女子将手拂上他的脸颊,将自己的嘴唇送了过去,没等陈市长反应过来女人的唇已经和他的合在了一起,可是她的唇冰冰凉凉犹如死人。陈市长心下一惊,想将她用力推开,可是这女人却如僵尸般紧紧地扣住他,嘴里吐出一股液体送入陈市长的口中。几秒之后,陈市长觉得全身无力,很快就晕了过去。
女人一只手摸索到陈市长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从刚刚解开扣子的地方拿出一支针管,朝着陈市长的后脑勺扎了进去,吸出来一股血红的混合物。
做完一切之后,她像个力大无穷的壮汉轻轻松松就把陈市长扛在肩膀上,步履妖娆的出了房门。
陈市长死了吗?她这是要做什么呢?
女人走近楼道上的栏杆,双手将陈市长举过头顶,就像扔下一件没用的物件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他扔下了楼,而她自己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下楼梯走过客厅打开房门离开了。
还没入睡的保姆听见咚一声闷响急急忙忙从室内跑出来,眼前的一切吓得她全身发软呼吸困难。
“啊!救命啦!杀人啦!”
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想到大声呼救,可她却忘了这里是陈市长的独栋别墅,任她叫破了天也是无济于事。
久久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她慌忙躲进室内,赶快将房门反锁,这才拿起手机,抖抖战战拨出报警电话。
就在陈市长遇害的同时苍屋山顶也发生了状况。
三辆警车停在石墓外的公路边,每辆车上轮流让一人放哨,其他的人已经梦周公去了。何必坐在离石墓最近的那辆警车里这个时候也正做着美梦。
突然,哗啦一声响,放哨的人像被冰水泼了脑袋,全身激灵发出急促而沉闷的声音。
“坟墓被打开啦!”
车上的人闻声奋发,全部掏出手枪,将枪口对准窗外,何必轻轻拉开车门,小声命令:“听我口令,准备下车。”
随着墓门被打开一道刺眼的白光从墓穴里透射出来。
“什么情况?闹鬼啦?”
何必握紧手枪,瞄准出口。
嗨,还真闹鬼啦!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几辆小车连着串像火箭头似的从里面飙出来,再来个九十度的大大的急转弯,一溜烟往下山的方向逃窜。
车轮和地面较劲时留下的叽叽嚓嚓声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下车,打!”何必大吼。
嘣嘣砰砰,子弹在空中飞射,闪过一道道白光,中弹的警车留下一个个窟窿,中弹的悍匪留下一个个血洞发出他们特有的嘶嚎,一部激烈的警匪大片正在这空幽的苍屋山顶的夜晚上演。
亡命之徒跑得就是快,转眼间已经逃离了何必他们的射程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