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人伤疤毕竟是件令别人痛苦的事,很快张衡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一句接一句向我道歉解释,他哪里知道我这金刚不坏的小心脏对往日的伤痛早已麻木。
所以我乐呵呵的解释:“是我养母。”
“哦……她多少岁了?”见我不悲不气,张衡顿时轻松了许多随口又问了一句。
“已经过了六十啦!”
听见我的回答,张衡将身体往后躺了躺,做出一副更加放松的姿势,很淡然的说:“资格证吗,丢了又有什么关系,咱们要补助的是那些为老百姓付出过的人,又不是那个没有生命的证件。再说了,她们那个年代的人很多人都把资格证书给弄丢了,这个很正常呀,是可以理解的。”
“那是不是证件弄丢了补助就没啦?”我定了定,露出一脸的焦作。
“谁说的,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国家之所以要发这个补助是为了资助那些帮助过大家的人,又不是发钱给那个证件。”
“那你们镇上没有证书的人也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