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任真斜嘴冷笑,“易子归,就凭你也想替梅妈妈要个说法,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棵蒜苗。”
她与我针锋相对的样子并没惹我气恼,反是梅朵一个劲的担心,站起身拉我坐下,替她辩解上了。
“子归你别生气,真儿的性子就这样,你知道的。”
虽然不生气,也不能被她白耻笑一场吧,我回怼道:“你本事大,你到是去帮梅妈妈把这事儿给办了呀?哦,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你在市卫生局有关系,你就打个电话给你朋友呀,就凭你的面子这件事也能办下来,何苦要让梅妈妈东跑西跑,来回折腾?”
“我那朋友早升迁了,不在卫生局里。”
“就算调走了也还有些老关系吧?”
“哼!”任真又是一声冷哼,“人走茶凉的道理你不懂吗?”
“那好,就算没有关系,你总可以陪着梅妈妈一起去办吧?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咱们人多力量大,她们才会畏惧。”
“哈哈,易子归亏你还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江湖老手,你觉得人多就能起作用吗?幼稚!虽然我不忍心让梅妈妈伤心,可是我不得不告诉大家,这件事你们没戏,因为人家是按政策办事啥错没有。”
她的冷血和傲慢最终还是激怒了我,手下的筷子再次拍响身板再次立起来。
“姓任的,你说的还是不是人话,梅妈妈被人当猴耍你不但不帮忙还要在这里说风凉话。”
“易子归你凶什么凶,我说的是实话,什么叫被人当猴耍,不过就区区几万块钱的事,你们完全可以不要呀!”
任真一扔手中的碗也站起来,碗在桌上战战兢兢砰砰乱响。
梅朵赶忙站到中间,一手拉住一个劝架道:“你们都别吵啦!咱们为什么要起内讧,便宜那些以权谋私的人?”
她又转头望向任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真儿,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这是我妈妈的尊严问题,我们村好几个不是村医的人都领了钱,难道像我妈妈这种真正替老百姓办过事的人就活该被这样对待?这不公平,我们不服,我们要的是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