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挺显身材的,这回何宸风学乖了,选了浅灰的纯色毛衣。
“好看,真好看。”老何同志夸人的时候词汇量明显不够,除了好看还是好看,他也是真的觉得好看。
于采蓝敲了敲他的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除了好看你还会说别的吗?”
“不会呀。”何宸风实话实说。
嘴真笨啊!他自己这么觉得。
“笨蛋”果然于采蓝如是评价,却没想到何宸风突然冒出来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然后直勾勾地只看着她。
“还会用词了?你这样我不太习惯了……”于采蓝笑着说道。
第二天,顾雷和于采蓝忙到下午三点的时候,基地感冒的人基本就都看完了。
这时,何宸风和一个娃娃脸的青年一起,陪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者过来,两人把那老者拱卫在中间,可以看出来,这人的身份不简单。
这时陈一龙也跟在后边进来了,一进来,便对顾雷和于采蓝说道:“顾大夫,小于,这位是肖老。”
出于对长者的尊敬,顾雷和于采蓝都站起来跟肖老打招呼。
这肖老自己说道:“我最近也感冒了,听说两位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过来,想讨个药方,不然挺难受的。”
顾雷和于采蓝在望诊上都有一定的造诣,一眼就能看出来这老者平素体弱。
“请坐,给您把个脉。”顾雷作为师兄,先开口请肖老坐下。
然后等肖老坐下之后,体会了一下他的脉象,正如于采蓝头天跟那军医所说的,这位老者的情况就是虚人感冒。
不过出于保险起见,顾雷还是多问了几句,出汗如何?发烧了吗?吃饭及二便情况如何等等?并且让于采蓝也给他把了把脉。
等到两人不再提问的时候,肖老问道:“我这病怎么样?经常感冒,可以治吗?”
顾雷示意于采蓝来说,于采蓝便告诉老者:“您平素体虚,怕冷,我们考虑给您用麻黄附子细辛汤。这次用的附子我们都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的。”
老者在军营里已经听说了俩大夫的一些事,知道不少士兵用了药都见好了,而且他平生见过不少能人,知道有些人就是有天分,不能用世俗的局限的眼光去看待的,因此他不因为于采蓝年轻就看轻她,痛快地说道:“就按两位大夫说的办吧。”
肖老没有多待,又跟他们客套了几句就走了。何宸风和那和娃娃脸走在他身后,都回头瞅了瞅于采蓝,不过那娃娃脸青年是一种审视的眼光。
陈一龙则没走,告诉顾雷和于采蓝:“顾大夫,小于,你俩别急着走,后天晚上咱们这儿有篝火晚会,到时候还有文工团的人要来表演节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