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啸天转眼之间已经把棋盘摆好了,然后招手叫于采蓝:“小于,来,咱俩下几盘。x23us.com”
于采蓝其实对象棋没多大兴趣,不过人家都摆好了,不下倒不好,因此,她就过去坐在黄啸天的对面,仍然是先走一炮。
她没研究过这些,只知道马走日相走田小卒一去不回还这些最基本的规则。
至于开头的走法,还是以前别人下棋时她瞅过几眼,这回就照猫画虎地学着走罢了。
黄啸天很快就看出来于采蓝的水平连入门都算不上,有时候就指点几句。偶尔在她走错的时候,也会退回到上一步,告诉她问题在哪儿,然后再让她重走。
甚至还教她一些技巧。于是旁观的孟建国就发现,惜字如金的黄啸天原来也挺能说话的。
“……炮一般情况下不过河,过河的话非杀即将,必须让对方死一个棋子。……”
“……小卒过河要成双成对,两个卒都过河了,然后靠在一起,你看,这样,敌方就不敢碰了……”
这样下了两盘,于采蓝就渐入佳境了,黄啸天也就不再教这些。而是转了话题,聊起小时候的事,还说起孟建国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打针的事,每次他一要打针就滑得像泥鳅一样到处跑,大人抓都抓不住。
跟黄啸天相反,平时话多的孟建国和于采蓝这次都说得比较少,他俩都不大习惯这样的黄啸天。
这时黄啸天问于采蓝:“你最怕什么?”
孟建国插了一嘴:“她那么大胆,能怕什么呀?”
没想到于采蓝把手里的小卒往前一拱,说道:“谁都有怕的东西吧,我小时候最怕鹅,说实话,现在也有点怕,那么大个的大鹅直着脖子就在后边追,追上了就拧腿,还呆头呆脑地,赶都赶不走。”
于采蓝说到这没再说下去,盯着黄啸天的眼睛:“你今天有点奇怪。”她没问为什么,如果黄啸天愿意说,也许就告诉她了。要是不愿意说,她问也白问。
“是吗?可能吧,一般关系不熟的话,我就不爱讲话,要是熟了我话就会多一些,你以后就知道了。”
于采蓝说了一句:“是吗?”表达了自己的半信半疑。
对于黄啸天的说辞,孟建国表示鄙视,不过他并没有当场拆穿。
于采蓝又待了一会儿就走了,门关上之后,孟建国看着黄啸天的脸。问他:“你今天很反常,你要说对小于没想法我都不信。我可警告你,老何跟咱们可是朋友,你要是敢这么做,别怪我不认你。”
孟建国的轻松随和都是表面的,实际上他是个极有原则的人,否则国安部怎么可能会接纳他呢?
就连黄啸天,都是在他之后进的八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