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去了刮刀和就开始收拾鱼,跟老者说:“爸,你先去坐会,等我把这鱼收拾完再过去。”
“没事,不用坐,听南南说,昨天晚上你跟小安抢灯绳了,是不是小安发脾气了?”老者以闲聊天的语气和态度说道。
“不是,其实这个事我也有错,昨天就是太难受了,没忍住,才吵起来的。爸,说真的,我觉得小安是不是有病啊?我说带她去看病,她不去,非说自己没病。”
这时候女主人小安过来了,顺嘴说了一句:“你那意思是不是说我精神不正常?我精神正常的很,看什么病?”
老者听了他们的话,看向他女儿,他觉得确实该上医院看看了。
“你看你,又多心,我什么时候说你精神不正常了?你看你天天睡觉都不让闭灯,完了还睡不好,看看这几个月都熬成什么样了?”
他这么一说,老者和他儿子总算是明白,原来是女儿睡得一直不好,睡觉还不能闭灯……
误会解除了,大舅哥的脸色好了不少,换成是他自己媳妇天天睡觉不让闭灯,他也受不了,会抓狂,为了能睡个好觉,抱着被褥去别的屋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安哪,你这脸色真不好,要不也别等了,正好今天都有空,也别忙着吃饭的事了,鱼先放水里泡着,下午你们回家了做着吃,应该不会坏,这就去医院看看吧。”
“对对,还等什么,这就走吧。”
事情解释清楚了,老丈人和大舅哥便都齐齐站在女婿这一边了。
一个月的时间里,两家人陪着小安在北安城跑了几家大医院,每去一家拿了药回来,都带着希望,观察着小安服药的效果,可小安家里较大房间的那个灯依然天天晚上亮着,这时候也不再一亮一灭的了。
小树再有一个月就满一周岁了,于采蓝正在给他逐步断奶,循序渐进的,那孩子还算适应。可于采蓝每天上班后不久就胀痛的不行。所以多带了着棉垫,每隔一会,感觉有**溢出,便要回她休息的房间把垫换了。
这时候她就在更换哺乳那处垫的小棉垫,刚走出来,诊所里便进来四个人。那些人拎着的包相对大一些,有点像是外地人。
他们没挂号,来了之后,二东问了两句,就带他们去于采蓝的诊室了。
这时候于采蓝接了个电话,是北安卫生部的陈越峰打来的,所以于采蓝知道这几个人是谁,也知道他们为何而来。
这老者倒也没有什么显赫家世,他本身是一位翻译家,跟陈越峰认识。
最近两年,于采蓝忙着诊所的事业,前期又怀孕不能随便走动,后来又生了个淘气包。陈越峰知道她这边诸多不方便。所以都好久没给她这个专家小组成员安排任务了。
这次来的一家人就是陈越峰介绍来的,所以于采蓝一见,立刻过去欢迎。
听说来看病的女人晚上不能闭灯,于采蓝跟他们寒暄的时候就仔细看了下她的脸,这是真的有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