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关于鹿港市秋桐诊所的小于大夫,你对她有多少了解?”陈越峰以一个疑问句开始了他的回答。
“哦……”陶女士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何意。
“她这个人从身份上来说,是个自由人,不隶属于某个医学组织。在我们卫生部这边,也只是挂着个小组专家的名号。实际上,关于她个人的很多事,我们这边一般都需要征求她个人的意见才能做决定。”
陈越峰不急不躁地说道:“何况她这次来,主要是为她外祖母拜寿来了。顺带着看看朋友故交。我倒确实给她联系了两个病例,不过这些都是早就在我这安排好的。只等她有空去看看。所以这事我现在不能给你准信,只能说帮忙问问。”
他这么说其实就是不愿意帮他们一家人说话,陶女士怎会听不懂。
只是她家与黄家有嫌隙在先,跟陈越峰平时联系也少,临时抱佛脚的来找他,明知道希望不大,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倒是想找个中间人帮忙牵个线,可是他们家以后若没有她父亲保驾护航,又没有杰出人物,以后是风还是雨是说不定的事,有不少平时来往密切的人就没有以前那么好说话了。她找了俩人想他们帮忙牵线却被人委婉拒绝,最后只能自己过来。
尽管心里不快,可陶女士表面上还是笑容可掬地说着感谢的客气话,然后告辞了。
这个时间点,于采蓝并没有在黄家呆着,她去了一趟刘家看望刘映山。
这时候,刘映山在跟她下着围棋。下了一会儿,刘映山看着摆在他面前的棋盘,摇着头说道:“你这丫头真是个臭棋篓子,跟你外公当年比,差得太远了。给你外公提鞋都不配。”
于采蓝对自己的棋艺有自知之明,听到刘映山这么损她,也不生气。反正她每次下棋,别人都一脸嫌弃,也就黄啸天和她家老头何宸风对她有耐心点,换成别人,那一脸便秘的表情就像她欠了人家钱一样嫌弃得不行。
倒也不是她不用心,她对这个就是不擅长,就像她家老何对色彩无感一样。
“爷爷,我这棋艺,不是正好可以衬托你吗?要我说,你跟我外公比,也是手下败将吧?跟我比多好,看看,我这边都快全军覆没了。”
刘梦棋给她递水果,跟她讲:“采蓝,幸亏你来了,不然挨损的就是我了。你是臭棋篓子,我是个榆木疙瘩、脑袋不开窍的。”
说了几句玩笑话,刘映山丢下棋子:“不下了,我看你根本就对这个没兴趣,都是为了陪我这个老头才勉强自己在这儿坐这么长时间。”
见于采蓝要说话,刘映山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的意思,有件事要当着你的面交待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