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己的来历，李宛月比谁都清楚，只不过现在的她不善言辞，不喜欢把情绪表露在外。
但是听到周凡这句话，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哀伤。
至于是因为以前的李宛月，还是因为什么，她不说谁都不知道。
灵姬在那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问道：“既然是我的灵魂分身，为什么现在跟我一丝联系都没有？
那她到底是什么？”
她到底是什么？
周凡也曾经纠结过这个问题，不过到最后就放弃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她现在已经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为什么还要追寻根源？
不要以为修炼文明就什么都能解释的通，天道之下有太多太多的未知，穷其一生也不一定能研究明白。
周凡轻笑一声说道：“你是什么，那她就是什么。”
他这个回答让灵姬陷入了沉默，好半晌才无助的摇着头说道：“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
李宛月一脸平静的说道：“有什么不可能，事实已经摆在你的面前你还不信？
难道你不想摆脱灵魂印记？”
“想！做梦都想！可是……就靠这个？”
灵姬还是非常质疑正气诀，把纸张举到面前，轻声问道：“周大人，这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会……会让我想起很多不远提起的画面？”
周凡淡然一笑，“她刚才的解释过了，这是正气诀的一种副作用，但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有些时候解释的太多没用，她不相信的话，你说出天花来也没用，她要是相信，你只说一句也一样。
李宛月跟着说了一句，“我一开始的时候比你还要严重，盟主都怀疑我是走火入魔了，可是我坚持下来了，就有了现在的我。”
灵姬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她看得出来，周凡和李宛月对她的确没有恶意，可是刚才那种痛苦她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见她这种表现，周凡摇了摇头，“事情我们已经做了，信与不信是你的问题。
婉月，你对她已经仁至义尽，咱们回去吧。”
李宛月深深的看了灵姬一眼，毫不犹豫的转身。
就像周凡想的那样，她的一半灵魂脱胎于灵姬，所以想为她做些事情。
所以才把正气诀给了她，至于灵姬信不信，那就不是她的问题了。
仁至义尽，说的也就是这个了吧。
看着周凡和李宛月离开，灵姬很想挽留他们，一个是她害怕寂寥，另一个就是想有人在身边帮她。
其实她已经相信了李宛月，但却畏惧读后感的威力，如果有人陪在身边，她或许会好受些。
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是阶下囚，根本没有资格提出要求，最终她也只能低下头，把目光停留在了正气诀上。
她想不通，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五段看似肤浅的话语，为什么自己连第一段都读不完。
而且为什么读出来有问题，用看的怎么就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