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灵姬的地方除了看守大阵之人，也就李宛月来过几次。
虽然她表面上貌似不怎么关心灵姬，但因为有一半的灵魂脱胎于她，终究还是不太放心。
所以当周凡回来，准备带灵姬去换好处时，李宛月是第一个发现，并且过来告诉他灵姬的变化的。
听到这个消息，周凡先是震惊了一下，之后就陷入了纠结。
最终，他也只能带着李宛月一起，去征求一下灵姬的意见了。
修炼了正气诀之后，灵姬可以说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当然，这里指的是心境和性情的方面。
见到李宛月到来，她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看到周凡时则是有些紧张。
没办法，她可不是傻的，当然明白自己是什么处境。
互相问候了几句，周凡不再犹豫，直接问道：“灵姬，关于你自身的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灵姬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被派过来的目的大家也都知道，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所以还是说清楚了再做事才行。
听到周凡的这个问题，灵姬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虽然说我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但我终究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也不知道是该回去，还是要留在这里。”
李宛月轻声说道：“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周凡摸了摸鼻子，他现在有些尴尬，毕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礼物，要换取灵姬的。
现在这种情况实在出乎意料，早知道倒不如不拖这么长时间了。
可是世间之事就是这样，谁也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而是只能接受决定所带来的后果。
“灵姬，我跟你说实话吧。
当初那边一开始就想让我把你交出去，我呢……为了给这边争取更多的好处，这才拖到了现在。
而现在对方已经给出了十分优厚的条件，所以……”灵姬一脸幽怨的表情，“所以你就决定把我交出去，对吗？”
周凡尴尬的笑了笑，“如果你还是以前的你，我自然会毫不犹豫的那你换好处，毕竟你那时是受人控制，算是归属于那边。
现在嘛……就看你如何选择吧。”
灵姬听得出周凡这些话都是真实的，点了点头来了一句，“如果我选择留下，会有什么后果？”
周凡耸了耸肩，“没什么太大的后果，也就是我们得不到好处而已，至于和对面的关系本来就是敌对的，你也不用想会引起战争的问题，因为那是迟早的事情。”
这一点灵姬非常清楚，不然她也不会被派到这边来打前站。
她思考了一下，随即轻声说道：“其实我还是想回去的，毕竟我受制于无心婆婆多年，这个仇如果不报，会成为我内心深处的一根刺，必然会影响我的将来。”
这一点周凡很认同，不过还是摇了摇头，“以你现在的实力，回去了肯定还会受制于人，就算对方发现不了你摆脱了灵魂印记，也可以用强大的实力要挟你的。”
如今的灵姬也才合体期而已，不提渡劫期高手，就是大乘期也能随意制住她。
不过她的身份特殊，性命之忧倒是没有，但受制于人是肯定的，毕竟她的能力在那放着。
灵姬又点了点头，“是啊，除非我能强大到无所畏惧，不然因为我的能力也永远都不会得到安宁。
或许留在这里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我还是想回去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