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下到断崖下面的决定,我绝不可能动摇,即使韩爷爷问千遍万遍,我的回答也是一样。☆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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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韩爷爷听完我肯定的回答,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沉吟道:“那好,你说你百毒不侵对吧?你要是能过得了我这关,我就不拦你!”
韩爷爷的这话,似有深意。我听了,心里不由的就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韩爷爷要使尽浑身解数阻止我下去似的。
我暗自提高了警惕,谨慎而莫名的盯着韩爷爷。而韩爷爷,他在说完话后,直接拿了自己的药箱过来,随即,他当着我的面,在这鼓弄着他药箱里的各种东西,看着好像是在配药。
大约十分钟后,韩爷爷制成了一小盒液体状的东西。而后,他拿着这东西跟我郑重道:“吴赖,这是我现配的一种麻醉毒,毒性算不上很强,但起码能麻醉一头大象。你要是真的百毒不侵,就一定能抵抗住这麻醉毒的毒性。如果不行的话,你就会昏迷过去,那么我们就折返,再好好的想办法,如何?”
听到这,我才了然,韩爷爷所说的过他这一关,原来是检测我的抗毒能力,我也终于知道,韩爷爷并不是盲目的阻止我下去,他有他的想法,更有他的道理。
确实,相比起韩爷爷制成的这个所谓麻醉毒,下面那些蜈蚣蜘蛛蝎子的毒一定要强上千倍万倍,我如果连这个麻醉毒都扛不住。那么,我一到断崖下,就铁定必死无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韩爷爷的这个考虑,的确是周到,毕竟,我上次化解了毒玫瑰的梅花毒,也许只是出于偶然。倘若我还能化解其他的毒,那就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也许就证明我真有抗毒的本事。所以。对于韩爷爷的这个办法,我没有反对,直接就把手伸了出来,并铿锵道:“好,来吧!”
闻言,韩爷爷眉头一拧,冲我点了点头道:“恩!”
话音一落,韩爷爷立即用一根银针,沾了沾盒子里的液体,也就是那个麻醉毒,继而,他把沾上毒的银针,对着我的手臂直刺了过来。
针一刺入皮肤,我的手臂顿时就传来一阵麻木感,一股强烈的毒性深入到我的体内,在我血液里流动,刺激着我每个神经细胞,让我眼皮都合上了,整个人昏昏欲睡。
不过,我却没有就此倒下。反而强迫自己镇定,努力的激发了我体内的自然之气。
我的自然之气真的是拥有浩瀚无边的功能,它一被激出,立即就压制住了我体内的麻醉毒。这自然之气,就跟清洁剂似的,能够清除我体内的一切污渍,消除所有细菌与病毒,它真的比我的狂暴之气强大太多。狂暴之气在一开始的时候,还要跟毒气碰撞,狠狠的较量一番,最终才融合。而,这股自然之气,强大无边,无穷无尽,它直接就吞噬吸收我体内的毒气,让我的身体,迅速恢复到常态。
几乎是片刻之后,韩爷爷配制的麻醉毒,就被我体内的自然之气给清除干净了,我整个人顿时变的神清气爽,一点昏睡疲惫之感都没有了。
猛然间,我便睁开了眼,以十分坦然的语气对着韩爷爷说了句:“我没事了!”
一句话,瞬间引爆全场,所有人都不禁惊呼出声,大家都被我的能力给彻底震惊了,这下,有些一开始还不相信我能百毒不侵的人,都慢慢的接受了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就连韩爷爷这位老神医,都被我变态的体质给惊到了,直呼不可思议,说着,他还为我把起了脉。
在非常严肃认真的把脉之后,韩爷爷也终于变得无话可说了,他已经找不到阻止我的理由。我趁机,再对韩爷爷说了句:“韩爷爷,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我可以下去了吗?”
韩爷爷德高望重,一言九鼎,他之前说了。只要我过了他的一关,他就不会拦我。因而,他此刻并没有再说什么劝阻我的话,但,他也没有说同意我下去,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还是不放心我。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马尾辫,突然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吴赖。这事可容不得一丝冒险,你一定要慎重啊。黑寡妇多年未出山,谁知道她在这么多年里干了什么,她的武功变成什么样你知道吗?她精心准备的这些毒虫有多厉害你知道吗?也许一切都不是你所能想象的,先不说你能不能抗击这些毒虫的毒性,即使能,但如果,这无数只蜈蚣蝎子蜘蛛把你给一寸一寸咬死了怎么办?”
马尾辫的话里,充满了忧虑,她的表情也显得焦急,显然,她不希望我下去冒险。她说的也没有错,黑寡妇是一个谜,她为了对付我爸,多年绸缪,这么些年,她一定是做足了准备。她的武功,可能变得无法想象的厉害,她召集的这些毒虫,也可能是无法想象的厉害,即使它们的毒性会被我化解,但,保不齐它们会跟白蚁一样,将我彻底的吞噬,到时候,我估计会千疮百孔,甚至可能被咬的只剩下骨头。
这样的结果,不堪设想,但,我却不担心。对付虫子的自信,我还是有的。我的身子坚硬,自然之气又强大,抗击这些虫子应该没有问题,要是连这些小东西都对付不了,我拿什么去和黑寡妇斗。
顿了顿,我便对着马尾辫坚决道:“没事的,我能扛得住,你不用担心我!”
听完我的话,马尾辫脸上的焦急更甚,她皱着眉头,沉声对我说道:“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这里出现这么多毒虫,那很有可能,黑寡妇就在下面。你就算突破了毒虫的阻碍,也会有危险的!”
马尾辫的这话,倒是让我的心震了一下,是的,毒虫可怕,但黑寡妇本人更可怕。崖下的这些剧毒物,很明显就是黑寡妇培养出来的。这也就难保黑寡妇或许在附近,我要是遇到了她,还不得被她活剥了。不过,黑寡妇再可怕,也不代表我会怕她,即使遇到她,我也敢与她一战,更何况,她压根就不一定在下面,但我爸他们。却是一定在。无论如何,我都要下去看看,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想毕,我再次以坚定的语气,对马尾辫铿锵道:“即使黑寡妇在下面,我也不怕!”
我的态度,极其的坚决,完全不容置疑。
马尾辫听了,眉头锁的更紧了,但是,她却没有再劝我,她该劝的都劝了,我既然不听,她也拿我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