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嗯,只要媚莺莺回去告诉媚锦,自己回去告诉师傅顾淳,两边握手言和,江湖风平浪静。这个宁舒荷身份被揭穿,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骗子。
夏栀子是在无语了,很多小说都是女主傻白甜,玛丽苏,原来这次是男主傻白甜,杰克苏啊。
顾永安悄悄回到赤阳派,没有惊动任何人。
房中昏暗,但是还是坐着一个人。
顾永安看见的时候吓了一跳,随后屈身下跪,道了句:“师傅。”
顾淳闭眼的双眸慢慢睁开,看着顾永安的神色一片清冷。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顾淳道:“今日武林大会,那个按月结单额妖女出来搅局,按道理,我们应该成功将其抓获,但是中途却被一个黑衣人救走了。永安啊,当时暗月教的教徒和各个门派的弟子相互厮杀的时候,你在哪里?”
顾永安被顾淳问的哑口无言,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师傅,那个时候,弟子”
说了半天,确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淳再次猛地一掌打在了圆木桌上,怒视着顾永安道:“别人认不出来,别以为我这个养了你二十多年的义父就认不出来你,那个就走暗月教妖女的人,分明就是你。”
见顾淳把话说出来,顾永安反倒没那么紧张了,一副释然的样子,松了口气,说道:“是的,义父,救走莺莺的人是我。”
顾淳再次打了一掌,却不是手下的圆木桌,而是顾永安的胸膛。
顾淳这一掌丝毫没有留任何情面,顾永安直接被顾淳打的吐了血。飞出了好几米远,装在门板之上,随后重重的摔落。趴在地上。
“和暗月教妖女有交集,为师念你不知情,是被妖女蒙骗,但是知道妖女的真实身份,居然还袒护,将其救走,你这样做,分明就是把赤阳派化为魔教的一份子,让今日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其他掌门如何看我赤阳派?”
顾永安确实死不悔改,虚弱的说道:“原来义父只是觉得永安这么做,毁了赤阳派的名声而已,却忘记了教给弟子的大义。”
这话说的,顾初差点儿吐血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暗月教杀人无数,江湖同盟人人得而诛之,她还杀了你的未婚妻的父母,你知不知道。”
提起这个,顾永安也是来气,大声说道:“可是明明是师傅,你们被这个女人蒙骗了,她根本不是宁家大小姐,更不是和我有婚约的那个人。”
顾淳这是知道了,顾永安现在是彻底相信那个妖女媚莺莺,她说的什么话,顾永安都是相信的,简直比迷魂汤效果还好。
“她说什么你都信,你知不知道,媚莺莺这个女人杀了青阳派上下,舒荷因为怕被人察觉真实身份,所以才和身边的丫鬟互换身份,舒荷假装丫鬟,才让媚莺莺以为丫鬟是舒荷,她才躲过一劫。”
顾永安却说道:“那师傅怎么就认为,这个丫鬟真的把身份给换回来了,死的人就不是宁舒荷呢?”
顾淳再次给了顾永安一脚,踹的顾永安生疼,但是嘴里硬是没有发出一个字,不过有些闷哼。
“青阳派被灭,那个家伙不想活了,才说自己是宁家的活口宁舒荷,你当那个丫鬟傻?若是丫鬟真的想要冒充宁舒荷,在这个时候,被暗月教追杀的时候继续冒充,又和好处?”
这番话说得顾永安终于还不了嘴,只能默默忍着。
话到了这里,顾淳再重新坐下来,看着趴在地上的顾永安,说道:“现在舒荷还不知道你和那个妖女的事情,只要你肯认错,答应不再和那个妖女有任何牵扯,一心除魔卫道,匡扶正义,你还是我赤阳派的首徒,将来的赤阳派掌门。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和舒荷完婚,这也是你们二人原本就定下的。”
顾永安却劣反对,道:“我不答应。”
这番作死再次换来顾淳的一脚,但是顾永安还是不松口,道:“我现在已经不爱她了,若她真的是宁舒荷,我已经不爱她了,若是假的宁舒荷,那我真正的未婚妻已经去世,婚事自当作罢,我也不可能娶这个冒牌货。”
“你在胡说些什么?”顾淳道。
“我没胡说,师傅,我已经不爱宁舒荷了,不管她是真是假。”
顾淳气的整个人浑身发抖,颤抖的指尖指着顾永安,道:“这件事情由不得你说的算,宁舒荷,你娶也是娶,不娶也是娶,在婚事没有完成之前,你哪里也不许去。”
说完,直接上手,封住了顾永安的七经八脉。
原本受了顾淳一掌的顾永安算是受了内伤了,根本躲不开顾淳的招式,只能认命被封住内力。
现在使不出武功的顾永安,只能是一个普通人,任由人摆布。
“就算师傅这么做,我也不会重新爱上那个女人的。”
听完这些,顾淳觉得封了内力还是不够,于是继续说道:“孽徒,简直冥顽不灵。”
顾永安却立刻反唇相讥,道:“分明是师傅黑白不分。”
这一刻的顾淳才深深的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把这个孩子捡回来,还收为义子,成为赤阳派的首徒,和青阳派联姻。
教出这么个孽徒,自己后悔也就罢了,还因此连累了自己的结拜兄弟的一家,现在这个孽徒还死不悔改。
但是婚事是早就定下的,若是不娶,那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宁兄弟?
于是顾淳放下话,顾永安不能离开自己的院子半步,甚至还派了几个心腹弟子看守着顾永安。
005把这些画面传给夏栀子以后,夏栀子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这个世界的任务,不是女尊吧?怎么有种女尊强娶民男的画面感呢?
夏栀子也很头疼,若是真的和顾永安成亲了,那任务怎么做啊?
于是在顾淳回到房间以后,夏栀子去拜访了顾淳。
“顾伯伯,是我。舒荷。”夏栀子说道。
毕竟是大半夜的,虽然辈分在那里,但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对“宁舒荷”的名声还是不好,于是顾淳把夏栀子叫到了院子里。
“舒荷啊,什么事儿?非要现在说不可。”
夏栀子一脸的为难,咬着嘴唇,最后还是跪了下来。
顾淳惊讶,说道:“舒荷,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