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一会儿醒来,头依然感觉沉沉的,见花鑫静静地坐在他身旁守候着,问道:“刚才我怎么了?”
花鑫关切地道:“你说头晕,所以躺了片刻。”
李铁左右望了望,又问道:“在你的床上?”
花鑫浅浅一笑:“你说呢?”
李铁回之尴尬的一笑,然后伸了个懒腰:“姐的床软绵绵的,睡得还挺舒服的哈。我要回去了,不然一会儿钟金哈屯又得嚷嚷起来。”
花鑫微微一滞:“你确定就这样回去吗?”
“要不然呢?”
“哦,那好吧!”
“怎么?姐觉得不妥?”
“没有啊!”
就这样,李铁出来了。
刚一出门,他便深深吁了一口气,眼里射出两道凌厉的光芒。
……
适才那波叽叽喳喳的应试者尚未离去,似乎专等李铁出来看热闹,或过过嘴瘾调笑一番。
见他下楼,又开始七嘴八舌,聒噪起来。
“哎哟,上去那么久呢,啥事都可以干完哈?”
“年轻就是体力壮,活儿挺好的嘛!坚持半个时辰呢。”
“难怪买你的人越来越少,进京赶考,身边带着两个**散,还要泡其她的,身板儿受得了吗?”
“……”
更多的人都是出于嫉妒,有些话还说得很不中听。
李铁也懒得搭理,下楼径自朝自己房间走去。
走到那波人跟前。
忽然,其中一人叫道:“靠,原来真是亲热去了诶,你们来闻闻他身上,好香啊!全是女人味儿。”
李铁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楼上花鑫为何一滞,原来是因为这个。
确实,在楼上房间里,身在其中,根本察觉不到。
一波吃瓜群众,即便没有好戏看,他们都要创造出好戏,更何况被揪了出来。
于是乎,都耸鼻子闻了闻。
有一个人还像极了八卦姐,特意凑到李铁身边去闻,然后哈哈大笑:
“哇!绝逼是女人味儿!”
“原来他与鑫大掌柜真有一腿儿诶!这算不算独家消息啊?”
李铁气愤不过,陡然间伸手一探,如同老鹰捉小鸡般,将那人提溜起来,往空地板上一扔。
只听轰隆一声!
那人摔了个狗啃泥,痛得咧嘴直叫:“哎哟喂!”
李铁凶光毕露,警告道:“记住,我是有未婚妻的人,休得胡言乱语。”
出奇的安静。
再也没人敢作声了。
李铁拂袖而去,心里骂道:娘的,这帮人就是特么欠揍,收拾一个,立即消停了。
被摔的那人爬起来,不可思议地望着李铁离去的背影。他眼神里满是恨意,但也不敢说什么。
旁边有人不嫌事儿大地说道:“好歹你也是练过的人,怎么被他抓住,又被他狼狈地摔出去?”
那人不服气地道:“当时是你,你也一个德性。”
“我不信。”
“他的手有千钧之力,我也想反抗来着,可无济于事。”
“不可能,如果他那么厉害,抵棍怎么输给徐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