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深情地看着如雅:“朕的发妻孝德也早早离朕而去,朕很是看好你,不要让我失望。”
如雅再次满含热泪:“皇上如此真心剖白,臣妾别得没有,唯有一颗真心,唯有真心换真心。”
咸丰点着头,头脑昏沉,拉着如雅要歇息了。如雅赶忙劝解着:“皇上忘了,臣妾答应过妍嫔再她生产之前不侍寝,皇上还是去别的妃嫔那里吧,免得她又不高兴。”
咸丰无力地笑着:“你还真把这话放在心里了?”
如雅应着:“臣妾若不是皇后,自然可以说话不算话,但臣妾身份已经不同,要以大局为重,必须说到做到。臣妾也实在想侍寝,想为皇上诞下孩子,可又不想招人非议,皇上还是去别处吧。”
咸丰点头起身:“你刚晋为皇后,若是立即破了承诺,难免众人说你骄躁。”叹着气:“是朕糊涂了,罢了,朕去了。”留恋着:“朕是情到深处不自知。”
如雅行礼送着:“臣妾也不想皇上走。”咸丰去了。
这边云嫔离了钟粹宫,就带着英贵人和春贵人过来寿康宫了。太妃立即问着:“贞贵妃是不是端着架子不搭理你们?”
云嫔应着:“太妃,是皇后”
太妃白了一眼云嫔,一脸不屑的样子:“皇后怎么了?还没行册封礼呢!”
云嫔又应着:“贞贵妃很是矜持,她和太妃想得一样,没有册封之前,不敢以皇后自居。”
太妃愣了一下,又恢复不屑的表情:“是嘛,哀家又小看她了,怪能沉住气!”
云嫔又应着:“是,都不敢留臣妾们吃茶,就让我们回来了。”
太妃叹着气,拿眼横着春贵人和英贵人:“你们同时进宫,人家都是皇后了,你们见过皇上几次啊?”
两个人吓得跪了下来:“臣妾们无能,请太妃恕罪。”
云嫔赶忙打圆场:“太妃莫要生气,她们才进宫三个月而已,来日方长,早晚会有恩宠的。”
太妃嗔着云嫔:“她俩是三个月,贞贵妃是三年啊?人家三个月就当了皇后!”
英贵人接话道:“云嫔姐姐是三年多”
云嫔愣了一下,太妃斥道:“她说话护着你,你还揭她的短啊?愚不可及!”又叹着气:“起来吧,你们的恩宠不少,是皇后的恩宠太多,显得你们少了。”眼神温和许多了:“方子可都一直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