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应着:“臣妾也不知怎么说,不敢妄言。”
咸丰笑着:“什么妄言不妄言,有什么说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玉兰微微地点着头,便说道:“咱们曾经败给英夷,落得个割地赔款的局面,就说明咱们可能有些地方不如别人,不如的就要多多学习嘛。”
咸丰应着:“朕明白,这是咱们前所未有的耻辱,也是咱们大清抹不掉的污点。如此,就要剿夷,杀光洋人,怎么还像他们学习呢?蛮荒之地,蛮夷之人,什么技艺也都是蛮技,像他们学习什么呢?”
玉兰应着,不知道说什么了。
玉兰扶着青锦离了养心殿,自言自语似的念着:“师夷长技以制夷师夷长技以制夷,如果兴办洋务,学习英夷的军务技术,兴许就真的能将他们赶走了。”
青锦笑着:“主儿还在想着啊,奴婢是一个字听不懂。”
玉兰叹着气:“我也不懂。这《海国图志》是林则徐嘱托魏源编写的,林则徐可不是一般人。我真的想问问他,咱们真的沦落到要向夷人学习的程度了吗?不会吧”
青锦宽慰道:“主儿,这不该是您操心的事,您的眼光应该放在后宫,不要走心了。”
玉兰忧愁着:“我是心疼皇上,看他不开心我就难受。”无奈着:“我一个女子,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要真能赶走洋人,学习学习他们的长处也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虽然有辱大清,也实在掉档次,却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青锦慌了:“主儿,您越说越离谱了,别说了。”
玉兰点着头:“不说了,我要专心宫斗。”拧着眉毛:“妍嫔跟我一样有福气,每次到紧要关头都化险为夷。不知她说什么话又糊弄住了太妃,这又去拉拢春、英常在了,你看她厉害的,都拉帮结派了。”
青锦便说着:“主儿一直是被动的,何不主动出击,铲除一切。”
玉兰叹息着:“我不是一直再查螽斯门的事,却毫无头绪。妍嫔知道假孕的事,是个小事,但我觉得也有蹊跷。”看了青锦一眼:“你想想,小铃子听到假孕的话,一定会立即传给妍嫔的,那他为什么那么晚才说呢?很明显是后来才知道的。能是谁告诉他的呢?妍嫔知道的前几天,皇上去过哪里?”
青锦睁着眼:“咱们这里,还有妍嫔和妤贵妃那里。”
玉兰笑了:“皇上指定询问妤贵妃有没有参与算计的事,如此,小铃子是这时听来的。但当晚不是他当值,他没有跟去承乾宫他与张修德师徒一气,但我觉得张修德不会满足于跟着妍嫔,那只有妤贵妃了又是她暗中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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