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葶这孩儿真有趣,护国侯的儿子卖书,他是丁起的亲生儿子吗?”少典丹一边看一边埋汰丁起。
在世人的眼里,杂志就是一本薄一些的书。
站在一旁尴尬赔笑的少典密心想:您老人家不喜护国侯,我能理解,但您这么问要我怎么回答,我说是就扫了您的兴,我要敢说不是,这要传出去,安国公第一个把我灭了。
“这个东西你怎么看?”少典丹拿起看完的《观月》对谍情司的头头一扬。
“丁都护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地方上的干探都说,要是全国都有这杂志,他们就可以告老了。
他的那个‘炎黄杂志社’的记者都快赶上我的干探了,如果能按照我们的要求来收集消息,那全国就没有大王您不知道的事情了。”少典密一脸苦笑。
“哈哈哈,你说说孤养你们花了多少钱?人家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分文不花就能整出一本《观月》,要是把你的位置给他,那内库每年可以省下多少钱啊。”少典丹一脸戏谑的表情。
虽然知道少典丹在开玩笑,少典密还是赶紧跪了下来,说:“臣等无能,有负大王重托。”
“算了,算了,你起来吧,孤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们做事不能公开,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不能和他们比。只是我们的小丁都护还真是有本事,要是他的杂志社能为孤所用,内卫司长少典潭会找你讨要好处吧。”少典丹把《观月》放到书桌上,站起来走到少典密身边,踢了他一脚。
“护国侯一家世代忠良,为少典国立下无数功勋,为国效忠之事从不落后人,况且丁家算是王室的外戚,理应为大王办事。”少典密挨了一脚,顺势起身说。
“外戚么,丁家有许多年没和王室联姻了。”少典丹心头一动,“你去和他谈谈吧,不为孤所用也没关系,毕竟孤还是亏欠他家,只要不危害王国就可以了。”
少典密心中叹道:“两年不到的时间,我要为丁馗跑两次平中郡,这个都护大人真能折腾。”
当年丁家被伏击的地点离都城不远,少典丹刚刚坐上王位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口黑锅他不背都不行。
杂志《观月》服一面世就引来不少有识之士的关注,有很大一部分重点看其后续的发展,只要发展势头良好,这些人就会找丁馗商量合作的事情。
目前为止还没人敢抛开丁馗自己单干的,少典国只有王室敢这么做,其他敢做的碍于情面不屑为之。
第一期《观月》卖完之后,丁馗算了一笔账,有五本《观月》放在阅览室,每月有两百多银币的收入,卖了495本就是2475银币。一本《观月》的印刷成本是1银币,两个月下来《观月》带来的毛利的25个金币左右。
不过这里面还没有扣除编辑、记者和杂志社总部的开支,整体而言《观月》第一期的发行仍处于亏损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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