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
简直是本能反应,我立马矢口否认了自己刚才还被视为真心的话语。
羽皱眉,表情有些无奈,不满道:
“明明已经喜欢我了,还要掩饰,要想撬开你的口可真难呢!”
“你这什么跟什么呀!”
我正欲继续解释,却见这时在他身后的恶狼一跃而起,露出凶狠的獠牙,准备扑向他,眼看千钧一发之际,我忘记了刚才的话语,本能的紧张的尖叫起来,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明明即将受害的那个人不是我,可是我却不知为何害怕的要命,紧张的想哭,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将羽推开,挡在了他的面前。
那狼正冲着我的脸扑来,这一击得逞我就算不死也得终身毁容,可是我不在乎,只要他不受伤,我怎么样都可以。
我记得白天刘为雍曾经对我说过:为你,我愿意,即使千万次受伤,千万次流血我也还是愿意!
其实,这句话亦同样是我要对羽说的话。
为何一定要在这样的时候才能释放出自己的感情呢?
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
我很郁闷,得不到和已失去果然才是人间最纠缠人心的两种情感。
那狼已经距离我只有半米远了,眼看它锋利的狼爪就要抓到我的脸。
时间在那一刻却忽然变得很缓慢,慢的我可以清晰的看见那狼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慢的我可以抓住吹动树叶的风的影子,就在这时一道白光闪过,那藏在我体内的一股灵气又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了。
我忘记了现实的世界,身不由己的陷入了一种昏迷的状态。
难道这就是死亡的前奏?
你要带我去哪儿?
看着那团白雾似的灵气,我在潜意识里问道。
我还很危险呢!理智在脑海的另一边提醒着我。
可是像上次一样,这灵气只是指引着我往前,不停的往前,我忘记了现实中的危险,跟着它走啊,走啊不知走了多久,又到上次那个地方了不,应该说是不一样的地方,只是相同的是仍然是天界。
“神主,我将这绢帕给你蒙上,你可千万不能摘下来啊!”
“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捉迷藏啊!”
梦境中的我站在一片白茫茫的天地之中,周围是巍峨华美的一根根石柱,方才说话的那人已为我蒙上了一圈白色绢帕。
“神主,可以了,你来找我啊!一会儿不论遇见了什么你都不能将这绢帕摘下!一定要听话哦!”
“好!”
我闭着眼睛,再张开,眼前只有绢帕的白,什么也看不见,在我身边说话的人也不在了,我能感受到她已经离开了。
微风拂过我的裙倨,那丝丝的凉意透过衣纱侵入我的肌肤。
我蒙着眼睛在白茫茫的天地中摸索,嘴里低低念道:
“飞云,你在哪儿呀?”
可是天庭之中没有人回答我,我一个人独自摸索着,耳边的头发丝丝吹佛,在空中画出的线条是完美无瑕的温柔,身上的一袭白衣和云间融为一体,若不是我的脚步移动,焉能看得出这天庭有一人在行走。
我张开双手在半空摸索,只能完全凭着触觉。
走啊,走啊,像走在了一段心事上,落在了一个人的心间,风依旧吹佛着,它不懂,我也不懂,或许风比我懂,只是我不知道,而风拥抱了我,也拥抱了在云端那头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
那人的指尖冰凉,我的指尖对着他的指尖,我终于摸到他了,我以为是飞云,有些欣喜,可是摸了摸又感觉不对,他的手指的骨骼比我的粗大些,这是一双男人的手,可是尽管如此,我依然能感受到那双手的细腻和修长,我将这人的手整个的握住,一点一点顺着他的臂膀往上摸索而去。
我摸到了他的胸膛,他的脸,他的睫毛,他的眼睛。很优美的轮廓,很清秀的面容。虽然看不到他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很年轻,很英俊。
我的手湿了,手掌心冰冰凉凉又温温热热,冰凉的是他已经落下的泪滴,温热的是他正在落下的泪滴,我顺着他的脸摸索而上,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温柔多情?浓密的眉毛,长入鬓角的眼角。
是了,这是泪,是泪水!
我禁不住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