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想回土字楼里看看小兰和小师弟他们,你不会阻拦我吧?”覃钰看了看三祖。
“我,当然不会,三祖么,你自己去跟他谈吧。”段玥深深地看了覃钰一眼,怎么谈,那是你的事。
覃钰苦笑,好歼诈的阿姨!怪不得有美女叹,越是好看的美女,越不能信啊!
“三祖,晚辈已经把诀要都送给二位了!”覃钰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三祖徐靖。
徐靖沉吟数秒钟,摆了摆手。
“那你自去吧!”
段玥的眼神瞥了过来,这小子难道跟你也有旧?
“诀要的人情不能不还。”三祖淡淡说了一句。
“嗯,是啊!”段玥目光闪动,不知想些什么。
“不过,小子,你也记住,天有不测风云!等下儿这座楼也可能都会塌的,早晚都一样的!”
覃钰冷汗一身,心头暗叫一声侥幸!还是三祖狠啊,威胁都说得如此云淡风轻,毫无火气。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的传音入密术,在三祖眼里,根本漏洞百出,完全没有入门。
丹绝秘藏的秘密,肯定被三祖顺耳听去了。
覃钰是故意如此,造成段玥和三祖互相牵制忌惮,反而不能对自己随意动粗。
果然,这俩只是狗男女,一夜*!
你丫厉害是吧,等着,等王公回来,一剑扎穿你的烂嘴!
覃钰暗暗诅咒着,迈步从战场正面绕一圈,自楼门边上,悄悄钻进甲字套房里去。
徐庶、戏志才和周瑜三人,正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谈得不亦乐乎。
覃钰一瞧,哥哥们啊,脸上怎么都喝得红扑扑的,这么惬意?
“诸位哥哥,你们都聊什么呢?”
“我们三个在打赌,看是王公先回来,还是这座楼先倒塌下来?”戏志才眉飞色舞,露出两排洁白的细牙,哈哈笑道。
“什么?”覃钰一呆,忍不住好笑起来,“你们怎么打的赌?”
“元直说王公肯定先回来,然后楼塌了。公瑾不太相信,说楼一定先塌掉,王公才会回来。”戏志才似乎有点喝多了,到现在全是他在说话。
“那……你觉得呢?”覃钰很少看到戏志才如此憨态可掬的半醉模样,不觉有些发痴,暗道这妞儿其实很正点啊!干嘛喜欢天天装男人?
“我觉得他们俩说的都不对。”戏志才又端起一杯米酒,“楼,肯定不会塌!”
“为什么啊?”覃钰也觉得难以索解了,戏志才这明显是必输的赌局。
“因为还有你覃钰在啊!”戏志才一口把酒喝干,亮了底子给徐庶和周瑜瞧,“快点,覃钰回来了,喝酒喝酒!”
徐庶和周瑜一起大笑,仰头倾倒美酒。
“这个,也有可能!”周瑜侧了下酒鼎给徐、戏二人看看,微笑说道。
“嗳,还有我!”徐庶翻转酒杯底。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多承吉言!覃钰此身,绝不负三位哥哥之望!”覃钰面容一正,转头出了屋门,喝一声,“五弟!”
“在咧!”张任唰就闪了出来。
“你蹲哪儿呢?怎么不来喝酒?”
“小蝶腰疼,我扶她去躺了会儿……”张任脸色微红,瞥瞥屋里人多,手伸到后腰处,“四哥,这个……”
“你不用给我,直接缠到箭杆上,等会儿听我吩咐,就射向一个人。”
“哦,都缠好了,四哥放心,我准头极好的!”张任摸出徐登用过的那具金色弩机。
“好!甘三哥呢?”覃钰奇怪,不是他先回来拉人去守护四楼的财货么?
“嗯,他把徐杰和好些行动营的人都拉走了。刚走,这些人就攻过来了。”张任有点怨念,甘宁跑得太快了!
“那还好!”甘宁在这里,其实也无法发挥太多作用,他去守御闪金塔四楼的宝库,反是大有裨益,至少不会被郭南、张晋这种坏种趁乱掠夺一空。
看了看张任手里的金弩,弩弦已经张开,裹了藏宝图的箭杆外面,还紧紧缠裹了一层麻布,显得略微有些臃肿。
丹绝秘藏,乃是零陵赖家祖传之宝,有图在手,还是两份,一真一假。
真的那份宝图,是张任从赖玉瓜身上搜出来的,后来被覃钰毁掉了。
赖德把假图交给了覃钰,暗藏祸心,希望他中招失陷在丹绝遗窟里,赖家从此就能少了一大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