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件事非同可”
“什么事情非同可,难不成苏联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了?”米勒虽然得满不在乎,然而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和尴尬,毕竟他旁边还坐着安德森,而门外的手下却对他的话当做耳旁风,这怎能不让久在高位的米勒很是觉得失了面子,而坐在他身旁的安德森也不是个笨人,米勒的心思怎能看不出来,于是还没等米勒再次发作便出言劝道:
“也许真是出了什么紧急情况,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着急要交到您这里!”
米勒不是一个为了面子死扛到底的人,见到安德森给了自己一个台阶,米勒也就顺势走下去:
“华盛顿那帮新上台的家伙们,整天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安德森先生你是不知道,那些人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学会,倒是把新上台的里根总统全部的优全学到了手!”
“什么优?”安德森随口问着,而米勒则不屑的一笑:“能有什么?还不是出色的表演技巧!”罢两人顺势放声大笑,而米勒也在气氛缓和下来之后冲着侧门喊了句:
“进来吧!”
米勒话音刚落,之前为安德森开车门的黑衣人便推开房门快步走了进来,跟着坐在沙发上的安德森微微了头便走到米勒的身后,对着米勒轻声的耳语几声,可还等黑衣人把话完,米勒原本志得意满的神情顿时僵在脸上,略显松弛的面部肌肉更是不停的颤动起来,随即对着那位黑衣人不置可否的问道:
“电报的原件在哪儿?”
“在这里,先生!”着黑衣人将一份电报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米勒,而米勒接过来只扫了一眼,深邃的眼睛顿时圆睁,轻薄的嘴唇不自然的扯动几下,好似对着屋内的人着,却又像喃喃自语:
“就这么死了?他怎么就这么死了”
“米勒先生,究竟是谁死了?”安德森本来不想问,在他看来涉及到美国国内的事情,他这个英国人最好还是少插手,然而当他看到米勒的反应时,强烈的好奇心再加上之前醉意让他实在按耐不住问了出来。
只不过让安德森没想到的是,他这句话不问还好,刚脱口而出,身边的米勒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圆睁的双眸顿时直视着他,原本亲和友善的眼神也变得犀利阴冷,再加上长期身居高位养成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让安德森这位历经历练的前军情六处特工也顿时感到有些不寒而栗,以至于连话的语气也有些断断续续:
“米勒先生您您这是怎么了出了出了什么问题”
“我倒是要问问你,安德森先生,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没等安德森把话完,米勒严厉而又阴冷的语调便陡然升高,将之前欢乐的气氛一扫而空的同时,也让整个屋子顿时陷入莫名的紧张。
而这份紧张自然也传递到安德森的身上,然而与之相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困惑才是当下安德森最为不安的,只不过这样的困惑和不安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有了答案,随着米勒锐利的眼神对着安德森顺势一凝,随后将手中的电报递给安德森:
“你自己看看吧!”
安德森愣愣的接过那份电报,当他看到“纳斯鲁拉已被伊朗秘密处决”的文字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至于揉了几遍蔚蓝色的双眼才确定并没有看错,可即便如此不可思议的神情还是如同灰幕一般笼罩在他的脸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几天前纳斯鲁拉还跟我在游艇上达成了协议,怎么就”着,安德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随即眼睛也顿时睁圆,冲着面前的米勒言辞恳切的大声叫道:
“米勒先生请您相信我,纳斯鲁拉的死绝对是个意外”
“意外?这就是你的解释吗?”米勒的话已经是杀意尽显,安德森闻听此言顿时犹如当头棒喝,噗通一声颓然坐到沙发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