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陈刚大口大口地喝着那姜汤,不一会儿,就只见刚刚那个高挑女子方才掀帘进来,屏退了诸宫人之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那高挑女子手中拿着那个紫红色的酒葫芦,笑吟吟地说“这秦家酒肆其他的酒都寻常,就是桂花稠酒温润利喉,酒力绵长,最是与众不同,连宫中御制也不及它的香醇,亏得你每次都记得带回来。怎么样,今儿个外头有什么
风言风语?”
被人料理了这么一番,熊陈刚自是感到里里外外都是暖烘烘的,此时缓过神来便耸了耸肩道“还有什么好说的,无非都在那里议论着什么是不是要废太子之类的闲话。这啰里啰唆已经好些天了,也没见商量出一个子丑寅卯来!上官姑姑,我刚刚路过迎仙宫,见里里外外防范煞是森严。其实只要羽林军不动,根本乱不起来。再说了,如今执掌羽林的人里头,可是有李义府之子李湛。”
“你哥我……”他是这般开的场,“几年前,同一群比哥还大的男孩子爬台子玩,那台子啊,有……比两层的房子还高。哥我第一个爬上去的,正巧着下了雪,台面上市厚厚的一层积雪,结了冰渣渣。后来呀,我们便在上头玩耍。同村一个比我大了好几岁的男孩子不满我头一个上来的,推了我一把,我便顺着滑滑的冰面,一路‘啾’的……”
顿了顿,他却卖关子“猜猜,后来怎么着?”
“我知道!”霍子伯笑嘻嘻地道“表哥定是摔趴在冰面上了!”
胡黄牛顿作责怪地沉了个脸,下巴扬的高高,道“我岂会这般狗熊!”
范兰特笑得谄媚,“三表哥定是抓住了什么,没有摔倒!”
“好了好了,你们三表哥是摔下台子去了!好好吃饭,莫再吵闹了。”胡黄牛的爹曾庆元玩笑道,又慈爱地望着自个的儿子。
但此话不异于炸开了锅,连筱叶也惊了惊,四米高的台子啊!摔下去,小命都没了!
白无敌似乎是知晓这底细的,微笑地望着他们,没有言语。
霍子伯却咋咋呼呼地尖叫道“骗人,你要真摔下去了,会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胡黄牛得意洋洋,“你哥我,是神仙啊哈哈~”
笑了一半便笑不下去了,众人皆瞪眼望着他,太大言不惭了吧!
胡黄牛干咳了几声,道“好吧,我说实情我刚巧了摔在底下的树上,挂在树枝上,再滑到地面。算我福大命大,不曾摔着。”他说的云淡风轻,好似那个从四米高的台面摔下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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