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啊!
虽然她们骂的是原主,但如今她成了苏草。
特别是渣爹还入山打猎去了!
常婶子人有点衰,万一乌鸦嘴说中,他家渣爹真死在山里怎么办?
她嘴上说有爹不如没有,但苏忠贤要是真挂了,她人生地不熟,还一个人住茅草屋,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常婶子这张破嘴,得给她点厉害瞧瞧。
但是,苏草想到原主和常婶子的恩怨,又有些下不去手。
也怨不得人常婶子恨苏草!
有次她蹲茅房的时候,原主点了个炮仗丢进去,常婶子被吓了一大跳,顾不上沾了一身粪渣子,狼狈提拎着一半裤子,鬼哭狼嚎蹿出了茅房。
这事儿被村子里的人足足笑了半个月。
能不怨?
能不恨吗?
鉴于原主和常婶子的恩怨,她以为给她厉害就算啦,吓一吓她,让她以后不要在人背后嚼舌根子的好。
说时迟,那时快!
苏草一步从杏树后转出来,手上的镰刀甩了出去。
“舌头那么长!我绑你家闺女了?”
那把脱手的镰刀在半空中飞过,擦着常婶子耳边,牢牢扎在一个汉子挑着的水桶上。
等常婶子反应过来,嗷的一声惨叫,吓得瘫坐在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