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头夸张的喊“哎哟,头晕,老子晕得厉害……”
苏草“……”
害她白哄了半天!
就知道是这样,缩头乌都探出来了,又给缩了回去……
一连几天,苏草都在琢磨着怎么撬开苏忠贤的嘴?
在她的虎视眈眈下,苏忠贤一触上苏草的目光就喊头晕,腿疼头疼关节疼,哪儿都疼,俨然被苏草劈了一记手刀,比被用箭射断了脚筋还厉害。
大早上的,苏草将图案描在手帕上,学着沈月娥教的针法,笨拙的在绣一条戏水的游鱼。
“哎哟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苏忠贤一口咬掉半个包子,嫌弃道“你不去长清观泡笋,绣什么鬼玩意儿?你那笨手笨脚的,能绣个啥?别到时候想绣个鸳鸯,绣出两个没毛的鸭子。听爹一句劝,这干绣活儿啊,真不适合你,别在老子面前晃,收拾收拾滚长清观去。”
这是亲爹?
还好夜七说她的脸是城墙糊的,还真是,苏草浑然不在意他的打击,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绣的是条鱼!”
苏忠贤表情夸张“哦,这不是癞蛤蟆?”
苏草“……”
那么想将她赶出家门,就是怕她缠着问便宜娘的事儿呗!
得了!
她算是明白,渣爹的嘴,那是铁齿铜牙,想要撬开不太可能。
听到隔壁门吱呀一声响,隔着一道豁口的院墙,苏草瞧见常婶子从灶房挑了一担空桶出门,顿时招呼上了。
“常婶子,去挑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