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人长得美,聪明伶俐,哪样都好,的确是配得上她的人不多。”
沈月娥挽上了沈玉宁的胳膊,歪着头笑开了:“但四哥你玉树临风、温润尔雅、才高八斗,在月娥心里你是最好的男子,也是最合适草儿的夫婿,你和草儿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啊,就会哄四哥开心!”
沈玉宁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四哥以前也这么以为,以为能护着她守着她,但这次去过玉龙郡,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
“今天那个赌坊侯公子来找草儿麻烦,你也看到了!”
沈玉宁苦笑:“去过一趟玉龙郡,我才知道她比我想的更好,我快要够不着她,赌坊侯公子找她麻烦,我又知道了,我连护住她的能力也不够。”
沈月娥终于知道,为什么在酒楼,潘一铭给自家四哥机会替草儿挡酒,他会盯着一个抛上柜格的酒杯发愣。
原来是在痛恨自己,在喻公子和潘公子都忌惮的人面前,他护不了草儿。
“够不着她,那就用尽力气去够,护不住她,那就让自己有能力护住。”
沈月娥重重往他肩头一拍:“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四哥,四哥你一定可以做到。没有草儿,就没有咱们如今的沈家,也不会有人知道沈家酿的酒,草儿是咱们沈家的恩人,更是沈家的福星。这么好的草儿,千万不能拱手让给别人,那样,四哥你会后悔一辈子。”
说完这些,沈月娥突然看着他:“四哥的才学,远在叶温良之上,他考了秀才,四哥你怎么会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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