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拱手道“这位夫人,小女顽劣,一时担心王上,才出言不逊,还请你别和她计较。”
“没错,还请夫人不要将此事告知王上。”
墨哈雄和墨哈族的其他人,包括墨哈惪和墨哈译在内,都开始替墨哈淩向云若夕求情。
他们态度诚恳,神情紧张,搞得好像云若夕今日要是不说原谅,就是把他们一家子往死里送。
云若夕还能说什么,只能摆了摆手道“你们别说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一句没发生,安抚了墨哈府的人。
云若夕为了避免再生事端,立刻走了出去。
阿彩沉默不语,低调跟上。
等走到四下无人处,云若夕才停下脚步道“阿彩,这些人是不是有病这种小事,拓跋焱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吧。”
阿彩蹙了蹙眉,“夫人,这不是小事。”她把西梁帝国以下犯上的刑法,一溜烟的说了。
云若夕听后,当即忍不住道“你们西梁是法家治国吧,怎么这么严苛”
“法家”阿彩微微皱眉,“是什么”
“”
差点忘了,阿彩只是会中原话,对中原的文化知道不多。
“没什么。”云若夕道,“不过,墨哈府的那些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云若夕不是傻的,对方一口一个夫人的尊称她,还请她不要告状,明显是误会了她和拓跋焱的关系。
阿彩也不遮掩,“他们认为你是王上的女人。”
我去
她就知道
云若夕没太气恼,只忍不住好笑道“你们王上为什么不解释”
“没必要。”
阿彩作为拓跋焱身边的奴仆,自然也是清楚拓跋焱的一些脾气的。
“没必要”云若夕微微一怔后,便笑了,“是了,像他那种唯我独尊的人,是不会跟人解释的。”
云若夕溜达一圈后,就回到了之前的小院,因为走出了薄汗,她直接去了净室,等到再次清洗完毕,才回到屋子。
云若夕开始换入睡的衣裳,这时,房门却被突然推开。
云若夕以为是阿彩,没去在意,直到一股淡淡的异香掠过鼻尖,她才意识到走进来的不是阿彩,而是拓跋焱。
“你”云若夕慌张的转身,把纱衣重新批在了身上,“你来干什么”
麻蛋
还好她鼻子灵,也还好他香味独特,不然她不就在拓跋焱的眼前换衣裳了
拓跋焱看着她眼里的慌张,淡冷道,“慌什么又不是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