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还要效仿韩信、勾践,甚至还要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对头,感到一股奇耻大辱的东林党官员们,全部吃人般的看向了黄澍。
就是他葬送了东林党势在必得的帝师,就是他非得要立下学驴叫的约定。
现在好了,不仅白白的把帝师拱手让人,还要承受这么大的侮辱。
芒刺在背的黄澍,陡然一激灵,不敢转头也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看向脚尖,不用看也知道东林党官员们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满嘴苦涩,恨不得说上一句当初就你们叫嚣的最厉害,从学驴叫都演变成了钻胯下尝粪便了。
东林党官员求救般的看向了崇祯,毕竟学驴叫有失朝廷威仪,崇祯正沉浸在中兴大明的喜悦里,哪里还顾得上他们,随口打发道:“朝廷官员应当言而有信。”
大殿内再次陷入了寂静,东林党官员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那名性情刚烈的工业派官员走了出来,抚须笑道:“你等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学驴叫,想当年本官在老家也是很有名的一位驴倌。”
“来来来,跟着本官学,先啊,再吁,然后合在一起。”
精神恍惚的黄澍下意识跟着学了一句:“啊吁——”
一些咱在后面的东林党官员瞧不见前面的情况,还真的以为前面的高官们学驴叫了,高官们都学驴叫了,也不差他们这些小官了。
“啊吁——”“啊吁——”“啊吁——”
大殿之内响起了彼此起伏的驴叫声,东林党高官们也只能强忍着奇耻大辱,学了一声驴叫。
堂堂大明的皇极殿,变成了驴圈,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东林党官员们变成了一头头驴子。
几名东林党大儒受到这等侮辱,脸色铁青,差点没气的背过气。
眼睁睁的看着朱舜得到他们梦寐以求的大明帝师,而他们这些精通八股文的大儒只能像是个牲畜在为主人欢,啊吁大叫。
朱舜还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己养的一群驴很满意,其他工业派官员甚至开始品头论足。
大声讨论谁学的更像,谁叫的声音响亮,谁学的绵软无力像头母驴。
一位精通八股文的大儒因为不敢叫的太大声,绵软无力的叫了一声,获封了母驴的称号。
脸色铁青的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当场气倒在大殿内,引起了一片混乱。
朱舜扫了一眼悲愤的东林党官员,视线落在了满清好臣子黄澍身上,这位满清的大忠臣精神恍惚,似乎是预见了自己的命运。
“退朝——”
一声退朝过后,朱舜带着工业派官员走出了大殿,留下了悲痛的东林党官员们。
大殿外。
朝霞铺满了天边,一轮黄红色太阳从东边升起。
朱舜等人吸了一口气,满是早晨清爽的空气,心中大为畅快,迈步走出了紫禁城。
从今天开始,工业派翻开了崭新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