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霍云阙颔首，“把手机拿来。”
一群医生涌了进来，为男人检查身体。
霍云阙打开手机，果不其然，微信上一连串的消息弹出。
窈窈呀：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窈窈呀：今天还可以跟哥哥视频通话吗？
窈窈呀：哥哥你在忙吗？
窈窈呀：哥哥我今天遇到一个很特别的病人，看着她我就觉得很亲切呢！
……
大多数都是她在说，絮絮叨叨的讲一下白天发生的事情与见闻。
霍云阙忍不住低笑。
那些外籍医生被他的笑声吓了一跳，就连手上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他的上身赤裸，从肩膀绕过去缠绕着绷带，血迹已经渗了出来。
医生重新为他的伤口消毒、止血、包扎。
“把衣服拿来。”
他摩挲着手机屏幕，低垂的眼睛里有山川江河，有日月晴雨，更多的是温柔。
“先生，您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先生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拿。”
霍七给霍二使了个眼色，给霍云阙取了件衬衫。
男人慢条斯理地穿上，动作间，不可避免地会扯到伤口，殷红的血液再次渗透白色绷带。
他手指极为修长，凸起的指骨都透着禁欲的味道。
卧室内安静极了，霍二张了张嘴，被霍七拉住。
“你们下去。”
直到他扣上最后一粒纽扣，直到自己的伤完全看不见为止。
霍二担心的看着霍云阙的情况，被霍七拉着朝外走。
他拧眉，出门前，忽然听到霍云阙的手机里，传来一声软糯的，裹挟着雀跃的女孩子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