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贝贝,你说什么?”
兰英绷着张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啊啊啊,这种死孩子谁要,快带走,她快受不了了。
听听,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屁话,她是胖吗?是胖吗?
充其量只是丰满了那么一丢丢而已!
余贝贝吐吐舌头:“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what?
糟老头子!
很好,余贝贝你个死孩子,这下梁子是结大发了。
怒气一上头,兰英就忘了自己在干啥,手上绳子一丢,冲过去,捞起孩子就是一顿抽。
“会不会说话,你会不会说话。”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余贝贝你能耐了,居然说我胖!”
隔着一层厚厚的脂肪,余贝贝完全get不到痛的真谛,还在说着:
“我没错你凭什么打我,你就是胖就是胖就是胖,杨贵妃都比你瘦……”
余母依旧45℃望天,像是啥也没有听见啥也没有看见。
隔壁楼顶也有个人在扫灰,看到这一幕,疑惑道:
“大姐,你家孙子都被打了,你怎么不管管?”
余母回望过去,乐呵呵道:
“男孩子皮实,打打更健康。”
余贝贝:猝
一旁全心全意为扫灰事业添砖加瓦的兄妹两,完全没有注意到,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一场家庭大战已经落下帷幕。
扫灰的工作枯燥而又乏味,要不是有危险常伴,早就睡着了。
虽然因为下粉尘的关系,太阳光没有直射到人的身上,但威力不仅没有减弱,反倒有增强的趋势。
一会的功夫,轻薄的防晒衣就变得越发沉重,每走一步都会造就一朵漂亮的大水花。
随着这些花朵的出现,余悦琪感觉自己都要疯了。
先是嘴唇有些许轻微的刺痛,随着时间的推移,痛渐渐麻木,可紧接着是不停分泌出苦涩的唾液,一种名叫渴的感觉不停的出现。
一次两次还可以忍耐,可当这种感觉无时无刻不萦绕在脑海中,那种感觉别提多酸爽了。
有了这么一出,本来就不在线的状态,这会更加不在线了。
扯了扯绳子,想要引起注意把自己拉回去,结果……绳子是拉了,只不过是全部拉到自己面前了。
看着面前的绳子,余悦琪心中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奶奶个熊,还能再不负责任一点吗?这可是五层楼高的房子啊!
一个不小心摔下去,不得直接找孟婆报道去啊?
人间如此美好,她还不想走啊。
越想就越生气,然后就爆了。
“余雙,你什么意思啊?你可就这么一个妹妹!我要是出事了,不得你照顾啊,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
平白被吼的余雙:“……”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啥也没干啊?
被吼声唤醒的兰英,有些心虚的往余贝贝身后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