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苏酥能说,她这个半生不熟的人就不好说了,免死金牌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直接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其他的路线,暂时也没有发现。”
苏酥揉乱了她的长发,“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自己的渠道,但是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帮你保密是吗,放心这件事我还是能做好的,只要你不愿意,那我就是瞎子聋子。”
闻言苏酥先是一愣,然后笑了。
“等天彻底黑下来,我就会离开。要是三次交替我还没有回来,你就不用等我了。”
“知道了。”余悦琪应了一声,然后继续之前的工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没有侵犯到大局,都值得尊重。
苏酥离开的时候,余悦琪刚刚睡过去,看着她平静的睡颜,低叹一声,看向白白低声道:
“我要走了,保护好你的主人。如果我还能活着,一定会回来找你们的。”
没有外人在场,白白的状态也和缓不少,轻轻一跃,就钻到衣服里边。
满足的喟叹一声,也睡了。
洞外,寒风依旧呼啸,苏酥艰难的行走着,每走一步,都要想办法把自己从雪里拔出来。
折腾了好几回后,才找到规律,找到规律后,接下来的路就越走越顺了,不久就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空荡荡的洞,余悦琪愣了一会神后,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要走的留不住,要来的也挡不住。
管好自己就行,至于其他全都是天边的浮云,风一吹就散了。
“被鸽了还能这么淡定,小丫头你心理素质还可以啊,有没有兴趣跳个槽,单纯卖东西太委屈了,你这样的人适合更加广阔的天空。”
一个中年男音突然响起。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比起这个,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要是我没有记错,我们最初来的时候,这里没有人。”
“你们来的时候是没人可我现在看上去里了,你就必须走。”
“我要是不答应,你会怎么样?”
噌!
一缕寒光呼啸而过,瞬间割掉一缕耳边的碎发。
看着飘落的黑发,余悦琪眼中闪过一摸担忧。
这么快的刀她还是第一次见,看来这人并不是什么善茬。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下手。”
中年人很是邪魅的一笑:“这个问题你还是到阎王爷那去问吧,在我这里,你只能拿到四个字,无可奉告。”
一道道刀影袭来,没有任何华丽的炫技,也没有繁杂的过程,唯一有的就是杀气。
很明显,这不是个一般人。
只是她不明白,她不过是个穷学生,又有谁,会这么对付她。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