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铺任何东西的地面上非常凉。
仅仅半分钟的功夫,余悦琪就感觉到有刺骨的寒意,正在迫不及待的往骨头里面钻。
牙齿冻的直打架,按照小说里边的恶俗情节,在女主落难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好心人把她救起来。
顺便帮忙打个怪,用铁血的手段,为悲催到不行的她讨回公道。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别说好心人了,就连只路过的猫都离她远远的。
最要命的是,猫眼睛里的嫌弃浓郁的都快穿透地面了!
不知道谁家的主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她是瘟疫还是马蜂啊?这么嫌弃是几个意思?
没错,她是有日子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比较man,可这和您这个不爱洗澡专业户比起来,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她单纯是木有条件,不像某主子,宁死不洗澡,谁敢逼洗澡就爪子伺候。
不挠出满脸花都不带收手的。
就你这样的,有什么资格来嫌弃她?
妥妥的木天理。
有本事你留下名字来,改日一定献上大礼,回报今日的王之鄙视。
嗖~又是一股北风呼啸而来。
喵主子它步伐优雅的垫着脚走了,不带走一丝云彩。
余悦琪:“!”
这个剧本是不是有问题啊?
按照套路,这种时候不该很嚣张的回头,再蔑视她一次,然后再刻下几个终生难忘的印记吗?
“你小说看多了吧,刚才那只是一只没有开灵智的猫,你就是说的再多,它也听不懂,简单点说就是你自作多情了。”
听到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余悦琪的第一反应是错愕,过了一会转为惊喜。
“白白,你可终于来了,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快点拉我起来,我都快冻僵了。”
白白很是悠闲地舔了舔爪子:“关我屁事,被冻得又不是我。”
余悦琪:“!”
好气哦!
这是不爱她了吗?就算是不看僧面,好歹也得看个佛面吧。
养了你那么旧,没有功劳好歹也有个苦劳啊,见死不救是什么鬼?
嫌生活太安逸,还是饭菜不好吃,想要离家出走啊?
小公主,你造不造,你这副做派像极了穿起裤裤就不认帐的渣男!
活该挨千刀的大猪蹄子。
白白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你要是再胡思乱想,我可真走了。没有我,看你怎么起来。”
余悦琪呼吸一滞,她这是被威胁了?
好气哦,可她无力反驳呢。
失去行动能力的她,是木有主权哒,只能乖乖服软。
“小公举,是我说错话了,你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我这一次啊。我用生命起誓,绝对没有下一次。”
白白始终还是舍不得余悦琪受苦,吐出嘴里一直含着的百香果冰格。
“先吃,等你吃完了,我就去找人帮忙。”
看着那块沾满了口水的冰格,余悦琪的内心是拒绝的。
虽然她非常爱家里的两小只,也不介意和他们一起分享食物,可对于口水交流,她还是有些抗拒的。
不是不爱,而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啊。
人兽口水交流什么的,光是听着就有些不舒服,更不要说是实际行动了。
看着余悦琪抗拒那样,白白只想说,她太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