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苏酥敢说余悦琪却是不敢应的,只默默听着。
“今天的事情你不要有太大的负担,我们两边早已经撕破脸,明面上是为了这些田,实际上是为了物资。
按照最高长官的意思,他那边主防御,必须占大头,可我们执行官不同意啊。要是没有我们的帮助,就他们想要维稳还差了点。”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你知道的,我不关心这种事情。谁谁输我的日子都照过。”
苏酥摇头:你错了,要是执行官上来,我们可以少很多的束缚。”
“或许吧。”余悦琪叹了口气,“我感觉有些冷了,下去吧。”
说完转身就往下走。
余悦琪不是没有听懂苏酥的意思,她只是不想懂。
万事浮沉,她所求的不过是家人平安。
大局太过庞大,不是她可以去肖像的,螺丝钉就该有螺丝钉的觉悟。
该她做的,她会做,不该做的,她也不会去碰。
权利是个好东西,可要想掌太难了。
“余悦琪,你能不能有点追求!这次或许是唯一一次可以走上高峰的机会。”苏酥在后边冲着她喊。
余悦琪摆摆手。
高处不胜寒,还是泯然众人矣比较适合她。
两人不欢而散。
刚进家门,余贝贝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
抱着她的大腿哇哇哇直哭,哭得余悦琪心都要碎了,“宝贝乖,别哭啊。告诉姑姑,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
余贝贝抽泣着道:“老师,我们老师没了,好多,还多大坏蛋,他们抢东西!”
余贝贝说颠三倒四的,余悦琪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只得求助的看向余母。
此时,余母也是一脸哀伤,“先吃饭吧,吃完饭,咱们再说。”
吃过饭后,把余贝贝哄睡了,余悦琪这才有时间坐下来询问。
“妈,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这个时间怎么会在家里?”
“嗨,别提了。”余母拍拍大腿,低声道:“贝贝他们学校的老师。都没了。我听到消息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听说有些孩子也没救出来……”
话还没说完,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这些天你也别出去了有什么事,就让你哥哥去,不咱们谁也别去,等事情平静下来再说。”
说着,余母的情绪也不对了。
见状,余悦琪赶紧把人搂入怀中,像是哄孩子那般,悄悄的拍抚着背部。
“您别怕,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我们哪都不去,就在家陪着你和贝贝。”
在余悦琪拍抚下,余母紧绷神经终于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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