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妹说,“我当成宝贝的东西,就这样被她们当成垃圾扔掉了……”她的语气里夹杂着悲愤和伤心。
其他人听完她的讲述都很愤怒。
“都是什么素质的人啊,有话好好说,这种背地里的动作好low,”江乘风说。
陶之遥说,“别说随便扔我的东西,如果有人未经过我的允许,擅自进我的房间,我都会暴跳如雷的!”
“我也讨厌别人乱碰我的东西,”孙玮炜问苗小妹,“你报警了吗?”
“报了,一点用都没有,”苗小妹呵呵道,“来了两个派出所的民警,带我进屋看了一圈,东西确实都没有了,房间空荡干净得连一团纸屑都没有,平时打扫卫生都没见她们两个这么勤快过。警察问我丢了什么东西。我说是一些衣服鞋子和小杂物,都是旧货,警察一听就说,损失不大,这事儿他们管不了,让我自己跟两个同事协商解决,他们可以帮忙调解,要不然就只能直接去法院起诉她们要求赔偿。”
普通人根本耗不起诉讼,等判决结果出来,黄花菜都凉了,而且人家还不一定执行呢。
陶之遥气道,“你应该说丢了很多贵重物品!”
“警察不是傻子,普通人是否撒谎,他们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再说撒谎也解决不了实质问题,”孙玮炜还是很讲原则的。
刘嫚皱眉,“你那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苗小妹嗫嚅道。
她之前被傅非倩打了一巴掌,就马上跑到刘嫚跟前告状,后面连累刘嫚跟傅非倩对呛,险些酿成大祸。她深深的记得这次的教训,刘嫚不是她妈,没有义务管她所有的麻烦。
刘嫚问她,“你这几天住在哪里?”她有租房的经验,深知找房子租房子不可能一蹴而就。
“我找了一间短租旅馆,可以按日结算,”苗小妹已经郁闷了几天,她觉得自己不该把负能量传染给其他人,让大家本来开心和谐的气氛都带偏了,“我再说一个好消息吧,思彤姐帮我联系好首都剧院的临时化妆师工作,我前天就已经开始去那边上班了,旅馆也在剧院附近。”
李小茹疑惑,“你说的是李思彤?”
“嗯嗯,”苗小妹点头。
“想不到她人这么好!”
眼看顺利转移话题成功,毛雨辰却在这时愤愤不平道,“扔东西的事情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她愣是把话题又转回来了。
喻湛和叶子良一直没有参加这件事讨论,他俩比其他人年长,思想成熟一些,他们倒真觉得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苗小妹的前同事是典型的无赖,层次很低,跟这种人不能讲道理,讲不通的,三观都不再一条线上,反正她们没钱没名,就是混社会的,什么也不在乎,兴师动众的去找她们理论,最多换来一句,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倒是可以在网上抱怨几句,博取网友粉丝的同情,顺便扩大事情的影响力,让她们老板把她们开除,甚至赶出首都的底层化妆圈子也行。然而底层的人,谁会用心记得她们姓甚名谁?过一段时间,她们照样能回来找到一份类似的工作,继续混底层。丢掉的东西永远也找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