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也知道了，天上那诡异的太阳和月亮是怎么回事。
史书上没有记载人类退化派别的内斗，因为这本身也不是什么光彩事。
所以在史书上，将这一段过往扭曲并且篡改。
篡改成什么样了呢？
这里没有第零纪元，但是有古代文明世界。
古代文明世界中后期，不朽魔素从高层次元降临，人类文明进入大爆发时期，中途都没有提到人类进化派别，直接到了最后从上层维度降临了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卡在了上层维度和当前纬度之间。
即便如此，冲击力摧毁了当时几乎所有的虚空星辰。
人类不朽改天换地，将剩余的虚空星辰塑造成一片大陆。
然而就在时候，卡在世界上层的神秘尸体睁开了双眼。
左眼血色红光腐蚀，右眼白光净化一切。
两种光芒交织，当时大部分人类一边被血色光芒侵蚀一边被白色光芒净化，虽然身体没有融化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已经从此不复人类心性大变，这就是最初的人魔来源。
剩余的位于各种大小世界的人类，在当时侥幸逃过一劫。
神秘尸体的双眼在同时睁开过后，从此白天睁开右眼晚上睁开左眼。
日夜交替从此诞生，幸存的人类和人魔开始争夺资源和土地。
人类最终战败，被迫逃到黑海鬼域。
这样一段历史，其中有被篡改的，但是赵牧相信有很多也是真实的。
比如说人魔的来源，显然这一段历史中记载的要靠谱一些。
当年听帝王尊者说起人魔他就很疑惑，第零纪元人类有不少不朽，普通人类被心中恶念主导完全驱逐善念，不朽总不至于也跟着被影响变成人魔？
现在看来，所有灾难的来源都是那一具上层维度的神秘尸体。
甚至他在黑暗大陆通过黑暗祭坛看到的那一根让黑暗大陆不朽都无可奈何的手指，弄不好就是神秘尸体的一根手指，恐怕也只有这样的存在才有那骇人的力量。
甚至再想想，智的失踪弄不好都和神秘尸体有关。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猜测，他想探究神秘尸体的来源至少也要成为不朽再说。
虽然失落了很多古代文明知识，但是残余的再加上九亿年来新的积累，文明资料库的书籍也是数不胜数，依靠超维神格的储存和计算能力，赵牧开始直接下载文明资料库的各种书籍。
转眼一个多月，除了珍贵的收费内容，免费书籍赵牧已经全部下载结束。
依靠不朽梦界进行意识的时间加速，赵牧基本了解了人类文明的变化，他也从中找到了一些自己想要寻找的线索，知道了自己接下来几年要怎么做才能有成为不朽的机会。
眼前首要的，就是想办法在剩下的一个多月弄到足够的不朽圣铜。
而且不能引人瞩目，不朽圣铜在当今虽然不算稀有资源，但是大规模的获取一样非常引人注意，他必须想一个万无一失，不会在一年后拿出大量符文机械被人怀疑来路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