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不远处,还放着林初音维修好的那两挺八十八毫米高射炮,以及赵小军从空间里面取出来的三挺高射机枪。
“如果你们亲自上手操火炮,一定要记住,当炮弹发射出去后,不论到底有没有击中目标,都要马上转移,如果你慢了一步,那么你就自求多福吧,因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你已经被敌人的炮火给锁定了。”那个老兵看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年轻们已经反应了过来,便接着说道。
“啪啪啪啪。”听完了这些话后,赵小军便啪着巴掌走了出来。
那些国民党的士兵们,突然间听到巴掌的声音,便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见来的人是赵小军他们几个人,那些坐在地上的人,包括那个老兵都站起身来,对赵小军他们几个人说道:“赵先生,夫人们好。”虽然这些人所说出来的话语十分简单,但是赵小军他们能够体会到其中所蕴含的浓浓的感激之情。
这些国民党士兵,虽然很多人连大字都不识一个,但是他的并不是没有感恩之情的薄情之人,相反他们这些热血汉子的情感,却是最纯,最真的。
他们知道是这位赵先生散尽家财才给他们的兄弟们带来救命的药,同样也是他的那些妻子们用精湛的医术,把他们的那些只能够等死的兄弟们,从阎王爷的手上,硬生生的抢回来的。
所以他们便真心的感激这位赵先生。只不过他们并不会说什么巧话,所以只能够把自己的所有感激之情,全部包含在那一句简单的话上。
“各位兄弟们好,刚才你们是在讲如何使用反坦克炮吗?讲的可真好!这位大哥是那所军校毕业的?正好我有点事情想要跟你了解一下,你看?”赵小军看那些人的眼神都集中到他们几个人的身上,便开口说道,最后一句话明显是的对能够四十多岁的那个老兵说的。
赵小军他说完话后,便看到鞠川静香从外面往赵小军他们所在的地方走。
“静香,你不是正在和诗音给那些官兵们看病吗?怎么有时间过来?”
“主人,需要看病的人实在是太大了,我和诗音两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所以我和诗音两个人就来主人你这里请求支援了。”鞠川静香用急切的语气说道。
赵小军见此情景,便直接让鞠川静香把毒岛伢子她们几个人都带走,毕竟人命关天。
本来毒岛伢子和月影两个人不打算离开自己的主人,因为如果她们都走了,赵小军身边的守卫力量就彻底的出现了真空,这是她们所不能够忍受的。
但是最后在赵小军强令之下,还是离开了。
“赵先生,过奖了,过奖了,这些只不过我是自己所总结的经验,至于军校,却是没有福气上过。您有什么直管问。”这些国民党士兵看到了这一幕,就已经知道了,这些夫人们之所以不辞辛苦的为他们这些丘八治病,都是因为赵小军一个人,所以他们看着赵小军眼神里面的感激之情更浓了,那个老兵也是感动不已,所以他便让刚才听他讲话的那些人,先自己训练装弹的速度,而他自己则跟着赵小军走到一旁,随后他对赵小军说的话如此的回答道。
“那就更加难得了,对了刚才听大哥你话中的意思,咱们的部队里面十分的缺少成熟的反坦克炮手?”赵小军想起来刚才那个老兵话里面的意思,便如此的问道。
“赵先生,千万别再叫我大哥了,我实在是承受不起啊!我叫刘富贵,叫我老刘就好了。”刘富贵并没有马上的回答赵小军的话,反而是跟张大龙一样,就赵小军对他的称呼,而反应十分的剧烈。
而赵小军之前通过张大龙等人的反应,就已经感觉到这些国民党的士兵们,虽然他们都有勇气和强大的rìběn鬼子进行殊死搏杀,可以说的上是最伟大的人了,但是他们的内心却拥有普遍的自卑感,这是精神上的一种奴性的表现。
而这种精神奴性的根源,便来自为了迎合统治者心意而创造出来的曾经高高在上近千年的儒学,在加上满清鞑子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而进行近三百年的奴性统治。
想到这里赵小军的心里面便感觉到十分窝火。
“赵先生,赵先生,你怎么了。”刘富贵看到赵小军这听到了自己的话后,便呆立在原地,顿时就慌乱了。
这要是便他们的旅长朱赤知道了,就算是他刘富贵是从北伐战争开始就跟着朱赤的老兵,也不会饶了他的。
“抱歉,有些走神了,你接着说。”赵小军回过神来后,便对一旁神色焦急的刘富贵说道。
看赵小军恢复了正常,刘富贵便放下了心,于是便接着说道:“赵先生,世人都说炮兵是技术兵种,但是在我看来炮兵就是一个烧钱的兵种,想要把炮打的好,就要多打炮,可是咱们国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炮弹一共就那么多,根本就没有能够给炮兵们实弹射击得量,所以我们这些炮兵只有到战场上去学习,而在敌人的炮火下能够活下来的能够有几个呀!我们旅在经历淞沪会战之后,活下来的炮兵只有不到十五人。所以旅长才会让我培养这些人。”说完刘富贵便用悲伤的目光看着那些正在练习装弹的国民党士兵们。
赵小军知道他目光里面的意思,因为他不知道经历这一次战斗后,这些人里面还能够有多少人活下来。
前文已经说过了,如果撤离的不及时,作为反坦克炮和坦克炮手,一般都是敌人重点关注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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