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的功夫,赵国柱他们三人从楼梯什么走下来,几人寒暄了几句,就由刘老头带着,到二楼敲开了孙教授的房门,说明来意,孙教授便把他们请进了房中。
孙教授越有将近六十岁的样子,干瘦干瘦的一个老头,皮肤黝黑,脊背有点罗锅,这大概是和他长年蹲在探方里工作有关系,孙教授满脸全是皱纹,头发秃顶比较严重,外围疏疏落落的剩下一圈,还舍不得剃光了,梳了个一面倒的螺旋式,虽然样子老,但是两眼炯炯有神,也没戴眼镜,除了他的发型之外,都和常年在地里劳作的农民没有区别。
他同赵国柱他们认识的那位陈教授相比,虽然都是教授,但不是一个风格类型的,两者之间差别很大,陈教授是典型的学院派,是坐办公室的那种斯文教授,而这位姓孙的教授,大概是属于那种长期实践与第一线的务实派。
孙教授听胡八一诉说的经过,又对着他们等人后背的淤痕看了半天,连称奇怪,特别是当他看到赵国柱背后的美人图时更是连连称奇。
胡八一虽然也对傻柱叔背后的那个美人图特别的感兴趣,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搞清楚自己背后的那个红色眼睛图案,所以他就问孙教授:“我背后长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有没有生命危险。”
被胡八一打断的孙教授,心情有些不悦,但是多年的涵养,还是让他你能够心平气和的回答胡八一的问题,他说道:“这确实极象一个符号,前两年古田出土的骨甲中,保存最完整最大的一副龟甲,上面刻了一百一十二个字,象甲骨文,但并非是甲骨文,这个酷似眼球的符号,在那一百一十二字中反复出现了七遍。”
胡八一、大金牙、胖子他们三个人的背后,都长出这么个眼球一样的暗红色癍块,虽然跟刘老头来拜访孙教授,但是纯属有病乱投医,本对刘老头的话半信半疑,此时见孙教授也说这块红癍的形状,象是个上古文字,连忙请教孙教授,这到底是个什么字?有什么含义?
孙教授摇了摇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们,而是说道:“你们这皮肤上长的红色痕迹,与出土的古文也仅仅是象而已,但是绝对是没有什么关系,那批文物在两年前坠机的时候,就已经尽数毁了,这世界上巧合的事物很多,有些豆子还能够生长得酷似人头,但是豆子和人头之间,除了相似之外,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胡八一他们可谓是软磨硬泡,把各种好话全都说遍了,就想问一问那些刻在龟甲上的古文究竟是什么内容,只要知道了详情,它们其中有没有联系,自己心中也就有数了。
但是孙教授却是始终不肯多吐露哪怕是半字,说到最后就对他们下了逐客令:“你们也不要在我面前装了,你们见位一身的土腥味,我常年在基层工作,我闭着眼都知道你们几个是做什么的,有这种味道的人只有三种,一种是农民,另外两种不是盗墓的,就是倒卖古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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