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草儿打小精养绣花的手,都粗糙不堪了,其格勒一深渊暗自叹了一声气。
以前觉得嘎尔迪太小家子气,可这才几个月,就不服不行了。
这过日子就怕这种软刀子割肉,再这样凭其发展,别人且不说,只怕这个草儿,就要先跳出来造反了。
“你跟日公公说,要添一个小丫头做粗活,让他给我送个人来,长契短契都行,好歹这天寒地冻的,不能让你再受这个罪。”
小草儿千恩万谢,眼睛里闪过欢喜的光芒,良禽择木而栖,当时跟这儿格格,也不过是看着二格格的前程更好,此时此刻,她早就后悔了。
人生,大抵,后悔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所以她只能尽力的辅佐的自己主子,好在看起来,她当时的做法并没有错太多。
草儿不多时就回来了:“日公公说,买人也不贵,五十两银子一个,十岁的小丫头、四十岁的婆子凭咱们选,不过进来,吃穿住用都得小姐你自个儿担待。府上是一不供应的。”
这一个小丫头要钱不多,但吃穿住用,哪不是钱。
要知道客院就给了他们主仆一个发了一铺一盖,她们自己都还现买现用的,东西都是天价,为这么个小姑娘不值。
主仆一合计,就给了院子里当差的媳妇儿二两银子一个月,让她帮衬着做些杂事,有时候进出带些私货。
她带的货,自然比日公公那便宜些,但绝对也是翻了倍的良心价。
而且她也不敢多带,当了日公公的财路,除非她不想在这混下去了。
一辈子没愁过吃喝的其格勒一深渊看着迅速空下去的荷包也是开始想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