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第二天下午下班,就去了戏院子里正八经的听了一回戏,又听到了别人的议论,说是安郡王是不是疯了,找了一群跟那个女人很像的回去睡,这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觉得自己死到临头了完全不知道忌讳了!
又有说不一定是这样,也许是恨吧。毕竟当初老夫人去世,也是别人出的主意儿,后来人死了,就能急着撇清关系,这谁不难受啊,这也是我死你也别想好过的意思吧。
反正大部分男人都不相信这里有什么存在的。
当然也有人觉得吧,那个女人估计是真会迷人。
说是敦亲王福晋能管好爷们吧,主是是生了六个儿子,这谁家里嫡夫人生了好几个儿子的,腰杆子都硬,不管是不是宗亲。
这不怎么稀罕。
可这个女人吧,没生儿子没娘家还能让丈夫这样,估计真有些说不出的魅力,能让表哥为她要死要活的许还真有可能。
总之说什么都有。
五阿哥回来,深觉得的有一股深深恶意。
太子之争是很激烈的,原先太子跟直郡王虽然争,甚至用了喇嘛巴汉格隆,但就算是厌胜也没有现在这样下流吧。
这事不管是老十还是老四干的,他都觉得特别不舒服。
这样的人当了大清的皇上,总让他有一种还不如让太子回来继继续干老本行呢,直郡王也行啊,至少人品好。
现在争太子争的,都没下限了。
幸好他没那野心,不然现在,不知道每天会面对什么,估计得累死。
回来他抱着五福晋不想作声,半响:“你说这人怎么说变就变,为了那个位置,连人都不要了吗?八弟妹就算是不太靠谱,也不能这样对付她吧,太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