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叨咕叨叨骂了好一长串,其实他真心不是嘴jiàn)的人,也不会和一个女人过不去。
原文瑟知道老十其实是个心大的,也没有多记恨伊尔根觉罗氏这种弱女子,这样说是想让自己宽心呢。他觉得她心软,想让她将伊尔根觉罗氏的事都交给他办,不让她手染上这污黑。
原文瑟道:“行了,我也是想听听,她干嘛要杀我啊。刚才我担心坏了,都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现在给爷这么一劝,心里就好过了,错的是她啊,我难受个什么劲,坏人就得有报应呢。”
老十赞叹:“凤凰说话就是有道理,你这样想就对极了。”
原文瑟就抿唇笑了笑。
两个人半夜披衣下,原文瑟自然的从空间里摸出火折子点了灯,老十接过灯,一手扶着原文瑟,两人进了库房。
库房里只有两边的门没有窗户,有点闷,老十合了门并没有关紧,原文瑟指着一角的大箱子,里面传来沉闷的轻哼声。
老十将箱盖打开,举了灯往里面看,灯油漏出来一点,滴在女人的脸上,发出一阵阵雪雪呼痛声。
伊尔根觉罗氏的声音本就媚,再发出这样的声音,怕是男人听了都是要酥,但老十听了却是皱起眉,觉得柔造作的让人生厌。
他家一群小儿子音娃娃音都未脱,但个个说话那种真实的嫩嗓嫩音和这种做作的还是差别非常的大,听惯了的人,尤其觉得不舒服。
老十就将人提出来,伊尔根觉罗氏半半媚的低泣:“爷,爷,饶了奴奴吧。”
那柔媚的……简直滴水。
老十一看伊尔根觉罗氏的眼睛被原文瑟用布蒙了好几层,整个人手绑在后面虽然不是扎得特别紧到,但整个人用布条子从肩膀一直缠到了脚,中间无数的结扣,别说是个女人,就是一个汉子也是很难从这么多密密麻麻的绳结里逃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