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不仅有解蛇毒的特效药,连解毒针都有,治疗及时,王姐也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肯定不能走路了得让人背着走,她和那个人的行李就成了别人的负担了。
墨小仙得意极了,跟原文瑟道:“还说我们俩个是负担,现在看看谁才是。”
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让原文瑟忍不住有些好笑,她就将话题拐弯,不再让王家姐妹尴尬,有时候多造口业真的没什么意思,很多嘴jiàn)的过份的人都能体会到嘴快一时爽,事后火葬场的乐趣。
到了大概是晚上八点半左右,出了洞口。来到一处深谷,这一处还有一个独立的竹屋,还有几块半荒的菜地,种着红薯苞米南瓜豆角之类的不需要人打理就有收成的庄稼。
显然是有人在这里居住过,并不算是人烟罕至。
屋子的主人是一位四十多岁满脸愁容的中年妇人,很瘦很黑,五官却是生得不错,她面部表有些僵硬,估计是不太习惯和这么多陌生人打交道,但她却是说做好了饭,大家可以来吃。
煮的是红薯花生稀饭,还有很多三合面的饼子,抄的金黄的酸豆角,臭哄哄的酸菜水臭豆腐,腊抄青椒片,还有老干妈。
原文瑟觉得这乡下菜也别有风味,就是饼子她吃不下去,太干了又太粗了,她撕了一个面包,配着喝了一大碗的稀饭。
墨小仙就拿了包装好的卤牛,鸡开啃,在容焰要求她吃点菜的时候,喝了两口稀饭,挑了几片腊吃了一下,就完事。
王氏姐妹看不惯墨小仙这样,但正常人都有逻辑,又不真是极品,所以还是忍住了,她们其实也是吃不下,强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