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外面,铺子里都有掌柜,凌母管事的时候也就是一个月看一次帐本,三个月甚至问一次总帐,一年一度把管事的叫到一起吃个饭什么的,他觉得都是下人,只要给的奖励合理,管事们自然能兢兢业业的做好分内的事。
这些年凌母管理有些太严格了,凌空的意思还是要怀柔为主,这样更容易从掌柜的那里收到好感度,尽快的收服掌柜们的心,顺利过渡。
还有庄子,反正是一季下来,各种收成都有年例在那比划着,他手上还有几个用得着的人,如果有哪个做得不好,替换了就行了。
凌空将自己的计划清清楚楚的跟凌母说了,凌母更加的心冷。
这说明了凌空想要夺权绝非一二天的,而是精心策划的。
凌母忍下心痛道:“战乱时期,家里的宅子铺子和庄子有很多都是你爹在里面抽头子弄得不赚钱的,只有处理到,现在手上留下的,都是赚钱的。你爹不在了,现在只有你和我肚子里的这个,我凌家的家产分成三分,你我这孩子一个人一份,明儿我让人将东西均分了,任你挑吧。”
凌空一听,也不嫌弃凌母上有没有带病毒了,亲地道:“一家人这么见外干什么,你是我娘我还能不孝顺你吗?再有弟弟和妹妹现在还不知道呢,且这么小,给他他也不能管理啊,还是我先帮着他看着吧。”
凌母拒绝了:“不用,反正有掌柜的看着,到年分些钱,你爹不在了,还是各房归各房的好。”
讲真,如果不是亲生的,哪能分家产分得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