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给,你是男方亲戚,我是女方亲戚,我凭什么能不给你上桌呢?”张大瓠子一把将布袋子抢过来,一看还有两瓶白酒,两包水果糖,一条子大前门!
哟,这败家的小爷们啊!
幸好孙女没嫁他,嫁他后,后也是要饿死的命!
就这些,添二十块钱就能当一份正正经经的聘礼了,他就来随个份子送个礼。
他家是多有钱才能让他这样造!
张大瓠子不知道,周大头几乎是把他这段时间存的钱,还有在他妈妈跟前撒的钱全部用了!
张大瓠子一挥手,果断的说:“行了,你先回去吧。大庆家的,你指着让他坐柏三那席,让他坐下首帮着行壶吧。”
“好的,张。小子,你跟我走。”那妇人一边笑一边拍了周大头一巴掌,是个大胆妇人就喜欢调|戏处男小鲜,这是骨子里的劣根。
周大头缩了缩子,跟着乖生生的走了。
张大瓠子看了一眼,这小子这么怕跟女人相处,真不象个有花花心思的,倒象是那种看着有点坏,心里还是老实孩子的那种。
其实还真的算不坏。
张大瓠子那眼力劲儿看人向来是准的,倒是对周大头收起了几分恶感,而且绝不是因为周大头送了东西,她手里拎着礼物,留了个心眼,绕半圈从老十家后门进去了。
自己在口袋塞了半袋子糖,剩下的就鸟悄的敲窗户,让王翠花给收起来,回头等没人了再分脏。
新房里有人,王翠花不想和她们打招面,就坐在柜子后面隔开的小空间里,安静的守着东西,听到声音就收了东西,摸了一下,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