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贤丽是万万没想到,期待了已久的男人回来了,出嘴就是这天打雷劈的一句话。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老十看正好有不少路过的人在不远处狗头狗脑的看闹,就大声的说:“恕我眼拙,我是真看不出来你是谁,跑到我家里充当女主人,你让我怎么想。我母亲过世已久了,我爸爸要真的想要一个女人,那也是一份应当的,虽然你很年轻,但伺候老干部也算是为国家为党为人民做贡献了。”
周贤丽就是电大毕业的也经不住这雷,捂脸就这么跑了。
老十心里冷哼一声,就这业务水平,就这个战斗力,还想来勾搭我,真是好笑。
老十看到一位眼熟的老大娘:“王家,这个女人是谁呀?跑到我家里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大堆疯话,我都不认识她。”
王家笑得牙齿都合不拢:“十小子,你可是好多年没有回来了,怪不得你不认识呢,这个不就是周贤丽吗,就是你爸爸的干闺女,你小时候就不待见她,果然,隔了这么多年没见还是不待见她,还真是从小到大一点都没变呢。嘿嘿嘿嘿嘿~”
老十皱了一下眉,还装模作样的好像回忆了一下:“那她年纪也老大不小的,二十七八了吧,不应该早就嫁人,有孩子了吗,怎么还打扮的跟小姑娘似,过年也不管管自己家,管到我们家来了。”
王本来就看不惯周贤丽,老太太们总是火眼金睛,比男人们更能认出哪个女人婊里婊气。
她知道柏家老头打的糊涂心思,想把这朵烂花插到儿子那一朵新鲜的牛粪上,本来还怕老十年轻人被狐狸精迷住了,一听到这个话,心里痛快的简直跟三伏天喝了冰水似的。